贺凌骁倒是不管他这么多,一把推开康诺继续揍,“没什么好协商,这混账出现在我梦里,把我吓死了,我就要揍他!”
康诺:“……”
雪樱:“……”
何麒瑞:“……”
顾青:“……”
就因为人家出现在你梦里把你吓到了,你就要打人家?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见贺凌骁迟迟不肯住手,雪樱放开了何麒瑞,去拽住了贺凌骁,连忙给康诺使眼色,大叫道,“带他回去带他回去。”
康诺闻言赶紧合着雪樱将他拉进了电梯里,雪樱走出电梯,让康诺将贺凌骁弄走。
贺凌骁走后,可见何麒瑞已经来到了周达亨的跟前,蹲了下来,似乎在问着什么,顾青也走了上去,一脸坏意。
“你就是周氏地产的周达亨?”
“呃……呃!”
“你为什么要找人袭击雪樱?为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放心,我是文明人,不像刚刚那个疯子一样,你不说可以,你就等着公司倒闭的电话吧!”
话音未落,周达亨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何麒瑞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接。
接通电话,电话另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非常急促,“不好了周总,不知为何,公司的股票一直在下滑,合伙人莫名其妙的开始纷纷撤资,现在整个公司都快崩溃了!”
“你说什么啊?怎么回事?公司股票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吧?”
说到这,何麒瑞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默默地帮他把电话挂断,一脸理所当然的笑道,“别不可能了!事实就是事实,呐,手机拿好还给你!”
周达亨一脸冷汗,眼神从刚刚的畏惧变成了现在恐惧,嘴角开始颤抖起来,比见了鬼还瘆人,“你?你是什么人?”
何麒瑞默默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什么也没说。
只听见啊的一声,周达亨蒙了,“你你你,你是何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
何麒瑞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
周达亨则是被吓惨了,双眸泛呆,“你!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搞我?为什么啊?”
他的语气明显很委屈,但对于何麒瑞而言,毫不同情。
“出来混,是要还的,你不是想找人搞雪樱吗?可以,没问题,我也可以找人弄你!你说不是吗?”说着,何麒瑞指向了身后的女孩,一脸理所当然般理直气壮。
“你你?你是她什么人?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周达亨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万万没想到,雪樱后台竟如此强大,不单单有贺氏集团的boss贺凌骁撑着,还有何氏集团的新懂事长,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
“我是她的什么人?呵呵,不怕告诉你,我是她的男人,听见没?我再说一次,我是她的男人,懂了吗?”何麒瑞语气很冲,颇有几分想动手的意思,但却被顾青搭住了肩膀,示意别乱来。
周达亨一咕喽爬起身,二话没说双膝跪了下来,扭曲的脸孔哭得稀里哗啦,“你的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贺总,我,我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公司吧!”
何麒瑞则是站起身,稍稍将他扶了起来,随后环顾四周,将他拉到了角落躲着的小姐姐身旁,“求人不如求己,出来混是要还的,好自为之。”
说完,何麒瑞转身便离开,带着雪樱和顾青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雪樱来到床边一身子躺了下来,小呆毛一抖,蹙起眉头,哀愁调侃道,“今天真是糟透了,简直堪比渡劫啊!”
“雪樱?我问你,为什么贺凌骁老缠着你?你跟他到底有什么瓜葛?”何麒瑞质疑道,满脸狐疑,倒是要寻个解释。
房间的灯金碧辉煌,不愧是五星级的旅馆,颇有几分高大上的感觉,像这样高级的住所,她还真是第一次体验。
雪樱翻了个身,巴拉巴拉往床上爬,解释道,“还不是我长得跟他前妻像,他老拿孩子需要我来说事,实际上就是想要我嫁他,我也是服了,他的孩子关我什么事,我也很无奈啊!”
事情很简单,如她字面上所说,就这么回事,但何麒瑞总感觉她有什么事情还瞒着自己,即便如此,也不过多追问,尊重她的感情,放纵去信任,他相信,雪樱是爱他的,“那好,我信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跟顾青先走一步,你也早点休息。”
“嗯!拜拜!”
“顾青,我们走。”
“走。”
——深夜。
——贺家。
——妮子的房间。
房间内一片漆黑,但唯有一丝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明亮的月光仿似与幽黑的天际融合般,隐隐作亮,迷眼朦胧。
凌家别墅的夜空天色,就好像伟大的艺术家将优雅的景观描绘出来一样,那如同星埃般的黑色银河之间,看得实在是让人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惬意。
虽说夜色每天都在变幻着它那霞丽的身姿,但人心却不一样,人的内心不可能像这片神秘莫测的月色一样,不可能永远保持着不变的明丽。
此时此刻,房间内一片幽静,除了月光外别无光线,可见妮子正独自一人坐在床头自娱自乐,从动作上来看,似乎是在跟什么人拍手一样,但实际上却空无一物。
在月光的照耀下,可见妮子笑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叫着,“马麻马麻。”
对着空气叫妈?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又看见亲妈的灵魂了?为什么就她跟雪樱能看得见?为什么贺凌骁却看不见?
按理来说,如果妮子看见的东西真是秦森宇的灵魂,那应该也是贺凌骁和妮子能看得见才对,为什么偏偏是雪樱这个外人能看得见?这简直不符合情理,到底是为什么?
自从何麒瑞有了钱后,贺凌骁的竞争压力大了不少,早知如此,贺凌骁就应该早点逼雪樱跟他把婚先结了,事后再做打算。
但现在看来,雪樱似乎不是他所能驾驭且控制的人了,他知道,知道雪樱并不喜欢他,但尽管如此,也不愿放弃。
俗话说得好,男人最大的耻辱不是输了人生,而是输了自己的老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自己的头上正带着一顶绿帽子,似乎是越带越高,高到足以顶破天际。
对此,他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得做出点行动,不管是什么手段,必须得夺回雪樱,哪怕是杀人,也无所谓。
——次日。
由于公司离雪樱住的旅馆很近,所以她偷偷的赖了一下床。
这不赖还好,一赖就赖过了头,差点迟到。
匆忙赶回公司,来到录音室,添乐说今天不上声乐课,要带她出去街头卖唱。
雪樱闻言大喜,不过在高兴的同时略显担忧,对于她来说街头卖唱这等事,还是有点害怕,毕竟是第一次,还没尝试过,不知会不会像第一次登台一样,把事情搞砸。
添乐可没管她这么多,拎起吉他和便携式音响就往外赶。
离开公司,添乐带着家伙将雪樱送到了人流量最广的帝都广场,还没等他们到达目的地,在中途就堵了三四回车。
到了后,将车子往小道边随处一停,下了车从后背箱里将麦克风、架子、音响、吉他都搬了出来。
别说开始唱,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游人,想想在大庭广众下唱就觉得害怕,唱的可以还好,万一唱差了怎么办?路人会不会朝她吐口水骂娘?雪樱越想越害怕,连忙对正在搭架子的添乐说道,“我怕!”
添乐看都没看她一眼,呵呵一笑,说道,“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怕个卵?”
“我怕唱得不好遭白眼……”雪樱的脸色开始难堪起来。
“白眼又怎么样?他们敢打你吗?就算他们敢打你,有我在,给你挡回去!”添乐笑道。
说着,架子和音响都搭好了,“你赶紧试一下音吧!我去车上给你找谱子。”说着他便离开。
雪樱环顾四周,只见周围的人愣是朝着她的这个方向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她哪敢试音啊?怕得呆毛瑟瑟发抖。
等添乐拿着谱子走过来后,雪樱给他露出了个尴尬的笑容,说道,“你先唱好不好,我感觉好尴尬,等你把气氛缓解过来后,我再唱。”
添乐则是白了她一眼,将谱子放架子上,将带来的纸箱放在音响前,纸箱上还写了大大的几个字,【点歌十元,不好听不要钱】。
添乐不好气的拿起吉他,不屑道,“就你屁事多。”
说完,添乐便开起声来,“嘟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等开好声后,可见周遭全是期待和疑惑的目光,看他们的人各式各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添乐可不像雪樱这样,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
拿起吉他开口就自弹自唱了起来。
……
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人要这么的脆弱堕落
请你打开电视看看
多少人为生命在努力勇敢的走下去
我们是不是该知足
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就像我说的
追不到的梦想换个梦不就得了
为自己的人生鲜艳上色
先把爱涂上喜欢的颜色
笑一个吧功成名就不是目的
让自己快乐快乐这才叫做意义
童年的纸飞机现在终于飞回我手里
所谓的那快乐赤脚在田里追蜻蜓追到累了
偷摘水果被蜜蜂给叮到怕了
谁在偷笑呢
我靠着稻草人吹着风唱着歌睡着了
哦哦午后吉它在虫鸣中更清脆
哦哦阳光洒在路上就不怕心碎
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