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地的仙娥们大眼瞪小眼,火鹤神使这是怎么了?!
揽月宫的宫门关的严实,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只见白帝一脸懵逼的进去后,雷神也匆匆而来,擦着脑门上的汗,在宫门口踌躇不决后,重重捋下一把胡子进去了。
学府的事原本已经雷神府的人被压下了,此时又不知道哪个嘴碎的揭了出来,此时三十三天宫内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白帝和雷神进去不过一刻就抹着眼睛出来了,从揽月宫门口没走两步,又被老天君派来的人带到了玄真境,弥罗宫。
老天君一身浩然之气端坐在殿门口的台阶上,揉了一把眉心看着两人,“雷神的位子不好做还是你白帝做的太清闲了?”
雷神颤颤巍巍的跪下,“天君恕罪!是我们没有管束好谢蕴,我和白帝自当对她严加管教!”
白帝沉静着眸子一拜,“望天君看在臣下苦心孤诣辅佐的份上,绕小女一命!”
老天君拔了地上的一根草别在耳后,“那小子怎么说?”
白帝道:“殿下罚下小女凡间历劫八百年!”
雷神道:“罚谢蕴在凡间不得动用法力,且要从诛仙台罚去人界……”
“从诛仙台而下褪去仙骨,归来时便不得位列仙班。”
老天君又拔了一根野草别在右耳后,拿出镜子一瞅才缓缓说道:“的确是重了些。”
雷神一喜,“那天君的意思是?”
老天君瞟了他,偏了偏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笑,“随他吧随他吧,反正如今是他说了算。”
“天君!”
老天君移了移水镜看着他,“怎么,你这把老骨头也想下去陪你侄女?”
雷神:“……”
白帝看着吊儿郎当的天君叹了口气,“臣下领旨。”
两人走后,老天君才收了镜子,看了眼揽月宫的方向,拍拍尘土进殿。
“夫人,那小子什么意思?”
塌上一人看着他道,“让你去看看你不去,非要把人叫来问一问,简直多此一举。”
“该历劫历劫,该做畜生便畜生,你能管得着?”
老天君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华服女子,大大咧咧往他身边一趟,狰狞着眼睛看他,“你这个死老头,自己孙子被人收拾了你不管,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还敢瞒着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她云抚当初怎么就嫁了个如此不靠谱的夫君,真真是气死了她了。
儿子好不容易铁树开花,生了个宝贝孙子,她每去看上一眼都要被他唠唠叨叨半日,去看孙子怎么能不带礼物?不就是每次去给他带了几件法器,至于么?
老天君慢悠悠的嘬了口酒,看着自家明明三十万岁还跟个黄毛丫头似的天后,老眸一阖,“你瞪我也无用,是那小子不让你每次都带着法器去和孙子玩,你如今年纪这般大了,保养身子才是正理。你平常玩法器就得了,玩人孙子作甚?他父君没将你打出揽月宫就是很客气了。”
天后白嫩的手拍了一把桌子,将老天君的一壶青叶酒震落在地,还不解气的爬上他的身体,在他下颚拔了一撮胡须。
“哼哼,这就是你忤逆不孝的儿子!当初将他孤零零的扔在神山几百年,出来就六亲不认了,养成如今这个铁性子!不知道哪家姑娘被他祸害了,儿子都生出来了还不娶亲!你快快交代到底是谁!我好赶紧提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