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9日
天鹅股份开盘11.07元,短暂摸高到11.20元后,抛盘再次涌出,11点,股价跌到了10.73元,离开10.55元的跌停价不远了。
尚志远在陈美娟的指导下,把持有的股天鹅股份作为抵押划给了证券公司,11点,证券公司往他的资金账户里转了10万元,他用这笔资金加上原先账户里的余额,在10.75元买入了股,现在他持有股天鹅股份了,其中股作为抵押品被划给了证券公司。现在他的持股成本降到了15.93元,浮亏14.56万元。
虞厚田则在上午以10.83元全部抛出了剩下的360万股天鹅股份。
虞书望在他的作战室里看着天鹅股份的下跌,束手无策地叹息着,即便鼎峰不断放消息试图稳定股价,依据挡不住天鹅股份的下跌,现在他那2000万筹码已经套得死死的了,他既不敢减仓也不敢加仓,只能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程浩去了上海,根据韦婉茗的报告,区晓华也在上海,伊都似乎已经完全退出天鹅争夺战了,区晓华、程浩这两人会不会有某种默契?他的脑海里虽然想着这些事,但更重要的是担心总部对他的问责,现在浮亏已经增加到1.5亿了,他可能是鼎峰投资历史上输的最多的人了。
最让他恼怒的是,从周一收盘营业部信息看,伊都压根没有大额买入天鹅股份的迹象,更气人的是,伊都的银行账户在周一上午增信后,便没有了任何动作,到晚上,他让韦婉茗再去了解才知道,那个增信是一个带条件的授信,其实压根没有资金到账。他又托人找到R市商业银行的高管,核查后,才发现这个增信竟然来自蒋叶翰家族的公司。至此,虞书望感觉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难道蒋叶翰,在帮区晓华欺骗自己?
虞书望先联系了虞娜洛,虞娜洛嘲笑了他不听区晓华的建议,导致亏损,这让他更加恼羞成怒。接着他找到了蒋叶翰,蒋叶翰称自己并不知情,那家给伊都增信的外贸公司正在与伊都谈生意,增信是为了让伊都支付进口商品时能向第三方赊账。蒋叶翰说得像模像样,虞书望一时间也没法反驳。但事情会那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给伊都增信,正是由于这个消息,导致他的决策出现了方向性的错误,错误了原本可以出局的良机,可蒋叶翰确实也没有任何动机帮助区晓华。
蒋叶翰只承认他和虞娜洛见过区晓华和一个姓冷的女子,蒋叶翰还特意说双方是作为两对情侣见的面,说区晓华和这个姓冷的女子在上海是住在一起的,而且丝毫不避讳情侣关系。听到虞书望要找区晓华,蒋叶翰把区晓华住的酒店名字说了出来。
“虞总,刘总下午请假了。”杨依慈走进会议室。
废物,虞书望心里暗暗骂道,此时会议室里只有他和丁松琳两人,韦婉茗去天鹅股份找董秘了。
看着杨依慈的背影,虞书望喊了一声,“等一下。”
杨依慈回过头来,“虞总,您叫我。”
“松琳,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依慈说。”虞书望朝丁松琳使了个眼色。
丁松琳看了一眼杨依慈,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坐。”虞书望站起身来,示意杨依慈坐下。
杨依慈看着虞书望的脸色不是太好,知道他最近因为投资失利压力很大,不敢问原因,乖乖坐了下来。
“依慈,最近区总怎么样了?在忙什么?”
听到虞书望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问她,杨依慈倒也放下心来。
“他最近没有联系我。”
“这不对啊,你们这么要好,怎么你都不知道他在哪?我可听说他去了上海。”
“他一般都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
“工作,呵呵,依慈,区总看来没把你当回事啊,我妹妹说他和一个姓冷的女人好了,而且他们在上海可是住在一起的,我妹妹都看到了,你还不知道吧。”虞书望不坏好意地笑着。
“你说的是冷小芙?”
“对啊,就是之前那个汇通源支付高薪,每天坐在区晓华办公室的冷小芙,我韦婉茗说,她还在区晓华公寓过夜过,而且不止一次。”
杨依慈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不信。”
“那你可以打电话给他,问他,或者你打给他的情人冷小芙。”
“我为什么要打。”杨依慈的声音有些颤抖。
“依慈,我看得很清楚,区晓华并没有真的对你好,他的女人都排成队去他的公寓了,你还傻傻的护着他。”
杨依慈低着头,暗暗咬着牙。
“我今天和你说这些,不是要挑拨你们的关系,昨天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震惊,没想到区晓华是这么一个伪善的人,滥情的人,我不想我的员工被骗,我没其他意思,你可以出去了。”虞书望坐回了办公椅。
杨依慈低着头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依慈,我已经把他们住的酒店名字发给你了,你自己去确认。”
杨依慈停顿一下,拿出手机看着,虞书望已经把区晓华在上海的酒店名字发给了她。
此时,在上海的区晓华正与冷小芙讨论着天鹅股份的走势。
“又跌停了,我们已经赚很多了,你不想见好就收?”
“你算过赚多少了吗?”区晓华看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