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曹天威哈哈大笑过后,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递给对方看知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黄侃一见顿时神色一变:“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跟我们在北境外逃离休整时见到的那个骷髅头腰牌很像。”
黄侃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再抬起头惊愕地看着对方。
“安全大将军的府上,严格来讲应该是一个来宾随身携带的东西,然后隔天这东西就到了我手里了。我在想的是,安全大将军刚跟我们御史台的达成合作承诺,现在又要去查他的话会不会不合时宜。”
“绝对不合时宜!所以你想不经过柳影影那登记在案,先自己暗查清楚了再说?嗯,你让我想想,这虽然于规矩不合,但权宜之计也不是不可以用。”事关重大轮到黄侃沉吟深思起来了。
半晌过后,曹天威伸手在黄侃眼前连挥舞了好几下,黄侃才回过神来急问对方什么事。曹天威道:“我问大人什么事才对,大人在想什么呢?一下子走神得那么厉害。”
黄侃呵呵一声又再沉吟着起来道:“我在想那晚的事,等会叫柳影影把我们带来的那腰牌拿来比对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同没有。当晚被我们干掉的那俩家伙应该是林毅父子联络的向导,看来这件事还得回到姓林的头上。”
曹天威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一直没证据,但姓林的本就跟幕后者组织有关联,我们摆了他一道成全他先逃回来也没起到相应的作用。而今他又重回朝堂,似乎依然被重用,到底安老三搞什么?”
黄侃微微一笑很倾城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姓林的又摊上事了,这次我们又多了个查他的线索,如果运气好,当很快坐实他的跟幕后者组织有关系罪名。我看你很口渴了,把茶喝了吧,也提提神,最近很辛苦啊!不容易是不是?”
曹天威拿起茶来一口喝下,呵呵一声道:“自从上当跟了大人一年多就更辛苦了,原本兵部的事就很辛苦。大人,我关心的是我那干股的事,你的店,应该是我们的店什么时候开起来?要抓紧啊!我很缺钱。”
“到了家人等着开饭的地步了吗?没有你就别跟我哭穷,最近犒劳打赏之类的油水多,光元宵佳节为名到手的你就够开支家里两年了的是吧?”黄侃撇了撇嘴,看着曹天威很不以为然地道。
曹天威这次真叫起苦和委屈来道:“大人只看到我能吃饱不饿了,可我也一把年纪了,家有老婆孩子要养,租的房租又涨了!我得要买套房买辆车吧?家里也得要有那么一个佣人之类的吧?”
听他这么说法,黄侃更不以为然了道:“老曹,你毕竟还年轻才二十六而已,我已经让你破例领双饷了,你是蚂蟥两头吃,左右逢源两手抓啊!兵部谍命司和御史台院都是油水丰厚的肥缺美差给你还想怎样?做人要知足。”
曹天威呵呵一声:“我知足可我老婆不知足啊!总跟我说她闺蜜谁谁谁家里老公做生意发了,谁谁谁家里买楼了,谁谁谁家里置地了,就我没出息拼死拼活还只那点死工资,我憋屈啊!”
黄侃愤而道:“嫂夫人那些闺蜜家里老公踏马的明天就出门撞车死,或者坐船落水死,然后你身强体壮打不死这不就平衡了结了吗?等等,你娶老婆了吗?什么时候娶的,还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谎言被拆穿曹天威脸上挂不住,微红了讪讪地笑道:“大人明察秋毫!不过我很快有了行不行?我总得要准备准备,不然没房没车没存款怎么娶老婆生孩子?你也说我都二十六了,老男人了!按安国律十六岁便可成亲,我发小孩子都十岁了。”
“呵呵!”黄侃冷笑了两声道:“没事别跟我扯这些闲蛋,你不是要赶着回皇宫内去查安达布的暗线吗?赶紧点去我还有事要忙不跟你瞎扯蛋疼了。”
“但是我又不忙了,大人!”曹天威坐正了身子道:“我们再来好好梳理一下最近的事这也是大事,看能否从中有新的发现。毕竟皇族里的安力和安达都倒得太快,好像是人为故意的,这里面一定有可以撬动对方幕后者的线索被我们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