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对他们很客气,因为他们都带着一面神秘的金牌,是很熟悉的的金牌。那金牌寻常人摸不得,心术不正的一摸就会手痛。看也看不得,寻常人等看了就会头晕,反正上面有一种神秘莫测的道法力量。
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那就不用说了。非常时期,当然是来加强这里的边地防卫的,怕对方有类似的高人出动,所以来到这里镇守住。
戍卫营城的官兵军民人等都尊敬地称他们为先生,他们待人也都很客气和善。不过,平常时候,他们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事没什么兴趣,只是在喝茶聊天。现在也一样,对被绑来的女俘虏丝毫也没有兴趣。
那不是他们要对付的人和需要他们出动解决的事。
围观被绑女俘虏的军眷越来越多,但都只是看,很少发表议论看法。因为一切自有林长官做主,还轮不到大家说什么。
更多的人则在旁边反省院前的断头台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看另一名被绑缚跪在地上的团防兵,吵吵嚷嚷显得群情激奋。
那家伙就是黄侃急着赶回来要处置的犯身,是新近加入边地团防营的一个新丁,携家逃难来的流民。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多岁,有妻三十二岁,女年方十六。其妻皮细肉嫩,还颇有姿色。
之所以要说到他老婆长得可以,是因为这家伙还是不满足,在昨晚的时候,居然动了歪脑筋,竟以团防协查奸细的名义,带走并祸害了一个营地外难民营中的美貌黄花大姑娘。随后事发,今早被黄侃侦办抓捕审结。
因马贼出现,到现在虽已过午时,对方却都还没来得及被砍头死并枭首示众。
乱世边地,严刑峻法,必须得砍下对方脑壳,夺在竹竿上示众。到时军法队的鸣锣开道,喊着罪名,执着竹竿到处举着那颗人头游行,让大家都看到知道。并将其妻女发卖,或配给光棍老军汉过日月,这就是王法!
罪犯王甲,其十六岁女儿被个四十多的瘸腿老光棍军汉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早上当场交割十两银钱,这是内部价,签字画押经官买去后立即把日月过了,已成了他的女人。
王甲之妻则被一个正准备南下的茶叶商闻讯赶来,见其颇有姿色,忍痛竞价花了二十两细丝锭雪花银子买走。这个妇人哭哭啼啼不肯走,被绑在一匹母马身后强行拖着离去。
“万万不可作恶啊!听到没!否则你自个砍头死不算还祸及妻女弄个家破人亡!”边地女人们没一个不凶狠地盯着各自丈夫,有的对一贯不老实的揪耳朵或见顶嘴的则拿着菜刀追砍。
自家男人爱不爱偷腥,身为女人的谁个不知道?今日之事自是害怕,趁机教训,老实和不老实的都千叮万嘱。
男人们则赌咒发誓,绝不敢干这种伤天害理自找死路的事。曾经有过背地里跟人偷嘴的也都吓得腿直哆嗦,恐惧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