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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诚:“你知道就好。”
孟阡阡确认:“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陆以诚点点头,看着她马上换上一副开心的面孔,推门下车,背着背包欢快地走进校门,在校门前,她还停了下来,歪歪地抬起头,看了头顶上大门的学校名字。
她的头颤动了一下,她可能是笑了一笑,然后她两手拉着双肩包肩带的下摆,款款地走进学校。
她一定是在想,她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他所在的国家,他所在的城市,他所在的学校。
在她的字典里面,那个“他”,永远都是,都只能是,都仅仅是,特指同一个人。那个“他”字,她珍惜得不肯给其他任何人使用,一个都不可以。她在家里,一直记不住要在家里称呼他为“少爷或者先生”,她一直就是直呼他的名字。
陆以诚。
她是病人,他不能和一个病人计较规矩,也不能和一个病人讲妻子的责任和义务,更不能和一个病人谈婚姻的意义。
他那一年说要娶她,就早已打定了这样的主意。
他和她之间,不谈规矩,不谈责任,不谈义务。他对她要做的任何事,不支持、不反对、不干涉,她对他要做的任何事,不知情,不鼓励,不阻止。
他在她极度崩溃的时候,不能插手,不能暴怒,不能用强。她在他极度无助的时候,不,他不会让她知道,他也有过那样的时候。他永远是她眼里聪明的、精于算计的,有手腕有手段,任何事都难不倒的人。
你做好你自己,我做好我自己。我们两不相欠,两不相爱,就这样走完一生,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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