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诚发了多少个视频通话过来,孟阡阡已经数不清了。
叮叮咚咚的,听着心烦。她干脆调了静音,眼不见耳不闻为净。
她的心到现在都还在砰砰直跳。
她虽然可以在哥哥面前吐槽陆以诚是个花心大白菜……
但是没看见是一回事,看见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他和她马上就要离婚了,他不能至少等到他们办完离婚手续后吗?
他就不能把体面留给她,直到最后吗?
她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十年,两个人彼此之间毫无感情,但看到他真的在她面前和别人有亲密的举止,她到底是个女人,她还是会觉得难堪,还是会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她决定去睡觉,她把手机向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上了床,把被子捂得高高的,把脸别过去,背对着手机,脑海里浮现出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想起那一年陆以诚过来接她,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粉色的衬衫和红色有暗色复杂纹样的领带。
伴娘和姐妹们在她的房间里隔着门刁难兄弟团。
她穿着白色的婚纱,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仿佛看的是别人的热闹。
伴娘团闹着要红包,塞进来的红包一百一个,伴娘团嫌弃太少,叫新郎官拿出诚意来,否则不准接走新娘子。
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进来:
“红包太厚,不开门你们拿不到。”
孟阡阡睫毛眨了眨,看了一下房门:他又要使诈了。
她本想提醒姐妹团,又懒得开口。
姐妹们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刚一打开,陆以诚就侧过身,碰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进来。
他走到孟阡阡的面前,他单膝跪下,把花给了她。她不做声,默默地接过了花,转手就丢在了床上。
姐妹们过来找他讨红包。他从口袋里取出几个单薄的红包给她们。
姐妹们一看那红包那么薄,都不肯接。
他笑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接不接?”
傻瓜,要接啊。
里面肯定是一张支票!
孟阡阡都替这群富家千金们的智商感到着急。
但她依旧懒得开口。
姐妹们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陆以诚低声笑,对门外的陆以实说:“把准备好的红包给小姐们吧。”
陆以诚的弟弟陆以实会意,给了每个姐妹两万的红包。
“真笨。”
陆以诚帮她穿鞋的时候,孟阡阡低声说道。他抬起头半笑不笑地说:“还好,我娶了个聪明的。”
他伸的手绕过她的妆容,压在了她的头纱上,把她的头往下压到和自己平视的位置,低声说:
“你猜对了,里面是一张空白支票,没有额度限制。”
孟阡阡的瞳孔猛的收缩,那是她惊讶时的生理反应。
她不解地问道:“那万一她们接了呢?万一她们还要求兑现了呢?”
陆以诚笑道:“我是个商人,商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陆以诚还被要求要闯三关才能把人带走。
第一关是回答问题。姐妹们写了好多孟阡阡的经历和喜好进行提问,回答错了就要给红包。孟阡阡看了看她们手上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