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陆以诚的协议订了下来,孟阡阡在家,三餐都是佣人送到门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任何人都不见。
电话也不接。
陆以诚站在花园里,捡了几个碎石头,瞄准孟阡阡的窗子,有节奏地砸窗子。
不依不饶,不紧不慢。
节奏七零八落,声音大小不一,无论她在房间的哪个位置,耳朵都充斥着那烦人的声音,在提醒她:
那个男人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
她终于没忍住,狠狠地打开了窗,破口大骂:
“你神经病啊!!!”
陆以诚不理会她怒气冲冲的模样。
“你准备一下,周末,陪我参加北苑的晚宴,住两天。”
孟阡阡趴在阳台上,阴冷一笑:“你做梦!”
陆以诚抽出一只烟,低头打火,咔擦一声,窜出金黄色的火苗,点燃了烟。一阵模模糊糊的烟气缓缓升起。
他穿着黑色西服,修身挺拔,一手斜插裤袋,一手夹着烟。
“这是为你好。公开我们的关系,你以后也就不必天天演神经病了。我都替你觉得累。”
也不理会孟阡阡的沉默,陆以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接着说:
“或者,你还是觉得,我把你【装病】的事公之于众,会比较好?”
“你混账!”孟阡阡气得脸都涨红了!
“孟阡阡,我的耐心,只有一分钟。”陆以诚掐灭了烟,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孟阡阡:……
一分钟后,孟阡阡气喘吁吁地跑下来,连头发都是乱蓬蓬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
郊外的北苑,是着名的温泉酒店,孟阡阡到了房间才知道,她竟然和陆以诚睡一个房间,关键这该死的房间,居然还是豪华大床房。
她气呼呼地去酒店前台,想另外开一间房间,酒店服务员请她出示身份证,孟阡阡刚要出示身份证,翻遍了自己的钱包都没发现身份证。
“你在找这个吗?”
听到这个声音,孟阡阡浑身一僵,她像个机器人一样,刻板僵硬地转过头,看见陆以诚手里夹着的身份证,递给了酒店前台。
孟阡阡刚要发作,陆以诚双手按在她身旁的台面,如同将她圈在怀里,他的身体靠的很近,他的呼吸在她耳边萦绕,他声音嘶哑道:
“宝贝,别生气,是我错了,别换房间了!”
酒店前台被这一幕羞红了脸,手里拿着的身份证放也不是,看也不是,还也不是。
陆以诚本就长得极好,帅得震慑人心,最致命的是他的眼神,如黑洞般吸引目光,这话说得极为亲密撩人,孟阡阡都脸红到了耳根。
虽然知道这是陆以诚骗人的把戏,可是在那一瞬间,她忘记了该怎么反抗。
她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话也说不出来。
“不管你开多少间,你住哪,我就住哪。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酒店前台拿着身份证,艰难地看着两人,试探着问道:“小姐,请问还要开吗?”
“不开了!”孟阡阡生气地一把抢回身份证,猛地推开陆以诚,怒意十足地进了电梯。
她还是不死心,晚宴时,她打算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女性朋友,去和女性朋友一起住两个晚上,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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