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阡阡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见钟敏敏也要拿食物,孟阡阡已经取得差不多,把自己手上的夹子递给她。
钟敏敏摆摆手,含蓄地笑笑:“我减肥。”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恭喜你啊!虽然陆以诚不是什么有钱人……不过听说很有能力,你眼光真好!”
这段话扎到了孟阡阡内心的痛处,她有气又不能发作,只能把气撒在夹子上,她重重地把夹子扔在盘子上,撞击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那个老公,虽然说家里钱多得几辈子都用不完,大手大脚惯了,花钱如流水,一点都不懂赚钱的艰辛。”
孟阡阡冷冷笑道:“我算是听出来了,你是在笑我嫁得穷是吧?”
钟敏敏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以自证清白。“我只是说说自己的烦恼……没有别的意思。”
“说得我家这个华南首富,好像是花钱买的似的。”
孟阡阡脸若冰霜,气势逼人:“你老公再怎么有钱,也不是你的钱,没什么好烦恼的。你该烦恼的是,怎么才能把财政大权掌握到自己手里。”
末了,孟阡阡讥讽一笑:“就你这上大学还要靠捐建校费的脑子,我估计也不敢接手吧,免得一夜重回解-放-前。居然还敢到我这来找优越感。”
钟敏敏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你什么好骄傲的?你家有钱了不起吗?你家再有钱,你还不是得了神经病?”
孟阡阡感觉满腔血液在疯狂地沸腾,呵,钟敏敏居然嘲笑她是神经病?
她突然懂了,为什么她走到人多的地方,那些人立马让开,她坐在吧台上,周围没有一个人。
连她用过的夹子,别人也不会再用。
孟阡阡上前一步,空着的那只手啪地给了钟敏敏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竟敢打我!”钟敏敏的脸上瞬间有了红色的掌印,因为孟阡阡打得极为用力,钟敏敏的脸开始肿了。
周围如同炸开了锅,钟敏敏引导着舆卖惨大哭:“我们这儿真是什么人都能来,连神经病都放进来,她想打人就打人,想发疯就发疯,想杀-人就杀-人,还有安全在吗?”
喧闹过大,钟敏敏的老公邱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钟敏敏身边,见到她的脸肿起来了,大怒:“大庭广众之下无法无天了,你敢打我老婆我就敢打你!”
“你试试!”
孟阡阡用力把盘子往旁边一放,上面的菜全都被这股力道震得乱七八糟。
孟阡阡弯身下腰,把高跟鞋脱了,扔到一边,两个手活动着至关节。
话已经说出来了,自己老婆被无缘无故欺负了,不上简直太丢人现眼。邱泽只好上前一步,把手举得高高的,正要落下来。
孟阡阡眉目一挑,冷言道:
“忘了告诉你,大运会的散打项目,我连续四年卫冕冠军。”
邱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高举的手就不知怎么被孟阡阡拽了下来,以飞快的速度反扣,疼得邱泽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嗷嗷叫。
邱泽顾不上疼,他急忙出声求饶,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该死。
“不错,我是个女神经病。所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孟阡阡笑容极为诡异。
“今天,我就让你邱家,在华南富人圈,没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