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九卿摇了摇头：“我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沿着去往北荒的路追了一段，也没能追上。”

闻言，凤染叹息了一声：“还是晚了。”他眼底闪过一丝自责，若是老大因此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去偿还。

君九卿眉头挑了起来，“阿染，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让阿临去北荒？”

凤染摇了摇头，道：“不是不能让他去北荒，而是不能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回北荒。”

“为什么？”君九卿很是不解。

“阿九，这世上有一种方法可以瞬间到达一个地方，哪怕这个地方远在涯海角。你可知这是什么办法？”凤染忽然沉眸看着她道。

闻言，君九卿眉头蹙起，眼底满是疑『惑』，正当她想要问其是什么的时候，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双眸之中满是震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凤染道：“阿染，你的莫不是穿梭虚空，走虚空隧道吧？”

“恩！”凤染点零头。“是虚空隧道。”

“可是，虚空之道，这世上没有人，或者是神参透过，阿临他——”君九卿拧眉看着凤染，似乎想要从凤染那里知道些什么。

“老大，参透了。”短短的几个字，凤染的很是骄傲。就好像参透虚空之道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闻言，君九卿深吸了一口气。

道。

道普及很多，玄者睦，医师睦。丹师亦是道。就连器师和阵法师都是道。

然而在这万千大道之中，虚空之道乃是最为复杂，最为那修的道。

她活了两世，所知道的并没有人参透过虚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