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月风晴再次讽笑出声，“可为什么我却记得那么清楚？呵！也是，你何时在乎过我，那样深刻的事你自然是记不得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听着她的话，月风眠有些不舒服。

“别急啊！坐下来喝杯茶，我会告诉你的。”月风晴轻笑一声，示意他坐下。

然而，月风眠却没有听她的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我没空跟你喝茶，有什么话你就快说，总归我是要将你带去祖祠审判。”

“哈哈——”月风晴闻言，忽然大笑出声，她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月风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狠，不，你只对白九卿不狠，对其他人可谓是铁石心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难道我不想安安稳稳，善善良良的吗？若不是因为你们，我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们，我才会成为现在的毒妇！”她冲着他怒吼道。

“自己错了就是错了，岂能怪在他人身上。”月风眠双眸冷沉，厉声说道。

“哼！”月风晴冷哼出声，“怎么不能怪你们？就是因为你们，我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不是想知道日落山的事吗？那我就告诉你，当年你我白九卿一同前往日落山力量，途中遭遇凶兽出世，你我三人差点被凶兽给吃了。但是，随逃过凶兽的兽口，却从悬崖掉了下去。你为了救白九卿，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做妹妹的安危，我掉进兽群差点被兽踩死，你可知当时你与白九卿就在离地面不高的一处崖洞里躲着，却未曾见你们对我施以援手？我原本曾想过，或许是你未曾看见我，所以才没有出手救我。可是，我分明看到你看向我这边，看到了我却装作视而不见？你说，你叫我怎能不恨？若非那次我也不会被血魔利用，不会变得像现在这般。”她说着说着，几乎嘶吼出声。正是因为那次的危险，她心中生了恶念，这才使得血魔缠身。自那以后，她黑暗的心理被一点一点的扒了出来。

而她的话也勾起了月风眠那早已模糊的记忆，这些记忆在他的脑海中渐渐的清晰起来，他终于记起了当时的事情。

“你错了，当时未能救你，是因为你离我太远，根本来不及，所以才会护了我旁边的阿九。而且我确实未曾看到你，如果我当时看到了你，定然不会不顾你。”月风眠看着她说道。

闻言，月风晴笑了笑，“事后的漂亮话谁不会说？若说那次你没有看到我，因为太远而顾不得，那后来那？后来我们那次一起出去历练，遇到危险你不是只顾着白九卿？”

“我哪有？我明明也救了你！”这话月风眠不认同了，他确实救过她啊！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小九儿的修为越来越高，连他都不是对手哪里需要他的保护，每次与危险他都是最先去救月风晴的。

“你那是救吗？你那分明是施舍，因为白九卿不需要你了，所以才施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