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些话，这些字眼，从厉珩之的嘴里亲口说出来，杀伤力远比桃子亲口承认要强得多。

“如何肖总？”这一声“肖总”带着满满的讽刺，“被女人拿钱养的滋味。”

“厉珩之！”

“我说错了？”厉珩之面无表情，阴鸷的眼神看去，“她拿自己换了你公司的起死回生，这么大的恩情，你这辈子还得完吗？”

肖远航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震惊的眼神瞪着他：“厉珩之！你什么意思？”

厉珩之双手插在兜里，此时又显几分慵懒味道：“你只需记住，是你把她送到我身边的，也是你把她留在我身边。她被绑在我身边身不由己，也完全是因为你——肖远航的无能！”

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明白，大脑像是炸开了一般，混乱没有思绪。怒发冲冠的肖远航一把揪住了厉珩之的衣领，愤怒质问：“厉珩之！你都对桃子做了什么？！”

厉珩之不怒，掰开他的手，抚平自己衣服的褶皱，淡然答之：“五年前你对她的生死置之不理，就已经失去了她，你已没有资格管她的事。无论我对她做了什么，今后，都已和你肖远航没有任何关系。懊悔吧，自愧吧，去找你所谓的真相，活在再也得不到她的悔恨里，而我，会很开心。”

厉珩之轻勾一下唇角，如同撒旦般令人恐惧的蔑视之笑，转身上车。

留下肖远航僵在黑夜中，对于他的话久久回不了神。

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真相？？

厉珩之的车开过他身边，还刻意停了一下，将车窗降下来，慵懒地睨着他，似是无意地道：“对了，万丰的项目，你可以去求她帮忙，看她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我满意的话，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