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秘书忙从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恭敬地递给了宋钦真,“宋大师,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宋钦真看都没看支票上的数字,如同对待一张纸巾一般,随手塞入了口袋里。
他将郭秘书拉到了角落,低声说道,“孩子被人给盯上了,差点没命了。”
郭秘书紧张了起来,“是为了钱吗?”
“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那孩子的命格。凶手虽然已经跳楼自杀了,但她只是个小喽啰,真正的指使者还隐藏在幕后,难保不会对孩子再次下手,这两天你最好亲自在病房陪夜,保证孩子的安全。”
郭秘书越发地紧张了,“要不要找两个保安?”
“可以找保安,不过得找靠谱的。”
“对于那个幕后的指使者,您有怀疑的对象吗?”郭秘书问道。
宋钦真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我怀疑,这次动手的人,和上次在老屋里埋东西的,甚至于给冯老板那面魂幡的,都是同一个人。也只有他,最了解冯老板和孩子的情况。”
郭秘书皱着眉,“那人可不好对付啊……”
“冯老板的尸体,后来找到了吗?”宋钦真问道。
郭秘书捏紧了拳头,“在郊区的河道里找到了,说是酒驾,把车开沟里去了。可是,我们老板的驾照,是十多年前考的。拿到驾照后,他就从没开过一次。就连刹车和油门,哪个在左,哪个在右,都未必能分得清楚。”
“关于害冯老板的那个人,他的情况你了解多少?”宋钦真问道。
郭秘书苦笑了一下,“我就是个秘书,又不是老板肚子里的蛔虫。不过,您倒是能问问太太,说不定太太知道。”
是啊!
他怎么就忘了呢?
和冯老板关系最亲密的,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透露他全部秘密的,并不是他的秘书,而是他的太太啊!
宋钦真走到了的病床边,“有一件事我想问问您,不知道方不方便?”
神婆见他们有事情要谈,识趣地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孩子满月的时候,记得找我喝满月酒啊?”
冯太太微笑着点头道,“一定的。”
神婆向她摆了摆手,拽着她儿子离开了病房,直奔电梯,火速离开了医院。
冯太太目送走神婆,脸上淡去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严肃,“宋大师,想问我什么,直接问便是了,没什么不方便的。”
“之前害得您家中频频出怪事的那面魂幡,您还记得吗?”宋钦真问道。
“我记得。”想到那东西,冯太太还有点后怕,差点就让她失去了孩子。
“您知道那魂幡,是冯老板从哪儿得来的吗?”
“记得。海龙带那人来家里布置过风水局,还是半夜里悄悄来的。我本来已经睡着了,正巧想要上厕所,听到了书房的动静,这才碰巧,让我撞见了那位大师。”
线索终于出现了!
宋钦真的语气不觉地紧张了一分,“那您记得他长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