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是如同噩梦的日子,李鹤在不断修改后终于发现有问题的不是他画的衣服,是申秋这个人。
又是准时的时间,李府的大门再此被人敲响。
李鹤开门,看见了申秋和他后面的家丁阿刃。
申秋正准备进去。
“啪。”
门被李鹤重重的关上,申秋被撞的鼻头一痛。
瞪了一眼旁边想笑出声的阿刃,申秋朝院里喊道:
“不就吃你二两肉嘛,瞧你那小气的样子,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新杀的牛特意给你带了几斤过来,我还能馋你那二两肉不成?”
院子里的李鹤一听,牛肉?
他已经好久没吃过牛肉了,想着前世的牛肉火锅口水开始疯狂分泌。
经过并不强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开门进客。
半个时辰后,三人围在桌前,桌上一口铜锅被底下的炭火烧的红彤彤的。
李鹤夹起一片牛肉,放入铜锅烫熟夹入口中,“斯哈斯哈”。
三人痛并快乐着。
李鹤一边涮一边问:“你从哪弄来的牛肉,这玩意儿可不好整。”
申秋一脸得意:“那是,我是谁,这世上能有什么东西是我搞不到的。”
申秋封的严实的嘴巴让李鹤无奈,虽然他已经大概的猜测到申秋具体身份了,但是不听到他自己说出来终究未下定数。
吃完饭,又到了申公子的经典环节
“我感觉我就是个意外,果然大人们还是喜欢妹妹一点。”
李鹤无语,每当这个环节申秋就要抱怨他那偏心的父母和恶毒的妹妹。
没理会李鹤的白眼申秋自顾自继续说“我一个月才十两银子的零花钱,我那妹妹什么都没说我爹娘就肯几百两几百两的砸。”
也就只有在李鹤这里他才会抱怨他的父母了,他从小到大其实都没什么朋友。
宁王身为无极帝国唯一的亲王,深得永泰帝信任,但即使是这样,避闲也是需要的。
宁王府几乎不与任何权势大的忠臣国公有来往,只跟皇亲国戚有一点点的交涉。
申秋不喜欢他的亲戚们,相比起宁王府的家和万事兴,他总觉得他的亲戚们并不纯粹,至少对他不纯粹。
申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不如自己的人因为他是世子而讨好他,因为他父亲宁王的权势大。
那些地位不低的皇子们夸耀他,不是因为自己这个人,而是他父亲宁王可能是他们登上皇位的强大助力。
李鹤不同,他敢毫不犹豫的关上门,敢直呼他的名字让他滚,他对自己与那些只会一味讨好自己的人不同。
在李鹤身上,申秋能体会到朋友的感觉,自然而然就想找他倾诉,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当然要烦他一下啦。
李鹤听着申秋的抱怨心神一动:“你很缺钱?”
“谁不缺钱?真要有钱我天天去楚缘楼睡花魁。”
楚缘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消金窟,在里面一掷千金者不是少数。
“我有赚大钱的法子,要不要入伙。”李鹤没有绕弯子,直接开口。
申秋嗤笑一声:“就你那穷酸样,真搞得到大钱就不用整天给我画衣服了。”
李鹤不耐烦道:“一句话,入不入。”
申秋把自己攒了两年的二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