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带我离开山林,走到深夜才回到了阿塔木苗寨。
苗寨里有些亮光,多数苗人已经休息了。村长径直带我去了村子后方的一间大房子,说这就是央衣的房子,进去吧。
这房子看起来也挺豪华的,看来央衣受到了礼遇。我过去敲门。村长拄着拐杖回去休息了。
敲了几下门,央衣就来开门了。她似乎才洗完澡,在冬夜里如同昙花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穿着我的白衬衫,就这么裹着身体,大腿都暴露着。
我呆了一下,央衣很喜悦地说话:“我知道你来了。”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啊。我说你干嘛还穿衬衫啊,这样不好,被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她耸耸?子:“不会的,我知道是你才没换的。”
她多了许多人情味,也懂得一些避讳的道理了。我心中一笑,又觉得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我还算规矩,说这次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
她把门关上了,也不说话。直接扑过来把我按地上了。
当时我就口瞪目呆了,央衣在呼气,十分香甜的气息。
我说你干嘛,她说想舒服,像上次那样尿尿。
说老实的,我他妈当场就硬了。
我也不是君子,就是个正常男人,央衣天真无邪地说着这种话,完全是放大了十倍的挑逗,我怎么可能禁得住?
我也立刻情欲高涨,而且心脏突突直跳,情蛊也活跃起来了。
但脑海中还有点迟疑,央衣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跟她啪啪是不是太龌龊了?以名讨扛。
正寻思间,央衣已经紧紧地抱住我了,她没有脱衬衫,呼吸全打在我脖子上。
两人胸口对胸口,都在大口喘气。心脏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央衣在低低地呻吟。
我这下就完全无力抵抗了,根本不可能抵抗的。我胡乱脱她衬衫,结果她啊地一声身体绷紧了。
接着我感觉裤子湿了。
央衣喘了几口气爬了起来:“好舒服,我好喜欢。”
纳尼?完事儿了?
我动了动喉咙,央衣又看我裤子,然后说又尿我身上了,她没办法忍住,实在没办法。
我内心就两个懵逼大字。央衣压根就没打算跟我啪啪,这他娘的完全就是情蛊在啪啪,我只是一个载体,是我自己想歪了!
我特么难受得要命,只能干巴巴地笑:“哈哈哈,没事没事……”
央衣的衬衫也湿了,她跑去清洗。我在地上坐着。挺着个不听话的棒子,憋得要死。
没办法,只能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吹了一刻钟终于冷静了。央衣也出来了,已经换了袍子了,不过是白色的,毛茸茸十分可爱。
她让我也去清洗一下,我闷头闷脑去折腾了,换了自带的衣衫,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水乳交融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我也收起心思说正事儿。死亡谷的事我跟她说了,请她帮忙。
央衣嗯嗯点头,说会帮我打死那个坏蛋的。
我看她答应了心里就发暖,我一直向央衣索取,好像没为她做过什么事,以我的本事也只能做一些普通的事。
我想了想说等回来后我带你去旅游吧,她又嗯嗯点头:“还要天天都舒服。我保证不会尿你身上了。”
别说了,我又要硬了,憋屈的硬。
这一晚我就住这里了,央衣话多了许多,跟我说苗寨里的小事,听得我好笑。
她也医治了许多人了,最近很空闲。
两人聊着天,伴着夜晚的虫鸣入睡,安静似水。
翌日天明,我们出发。一大帮苗人来送别,不少人还警告我要好好待央衣。看来央衣母亲那事儿让他们对汉人充满了敌意啊。
我自然是答应,最后可算是离开了阿塔木苗寨。
接着就是去黄术的桃园了,也就是那个鬼市。
话不多说,到了鬼市我介绍了央衣,那一帮高人都很客气,也很惊奇,当然还有点不自在。
养蛊师算是最邪的职业之一了,他们算是正道人士,不自在倒也能理解。
央衣在陌生人面前就不喜言语,也没有表情,看着挺高冷的。
这都是小事,一群人合计一下,然后出发。
黄术也跟我说了路线,先去青海昆仑山一脉考察一下,然后从后门进入死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