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涯却说道：“不，我们回凌阳城吧。”

其实售卖灵窍丹的城池不止凌阳城一个，以他们现在的财力，更好的药剂也能在商阳城买到。慕容涯急着回去的理由绝不是灵窍丹，但他很固执，杨昭也就没想过要反对。

因此修养过三天后，慕容涯的伤势一好，两人便辞别陆卿穆曦，坐上灵马赶回凌阳城——这还是杨昭尽力争取的结果，慕容涯根本就不在意身上留下的暗伤，一心一意只想回到凌阳城去。

凌阳城外的密林依旧郁郁青青，尽管杨昭看过了那么多壮丽或深沉的景色，但这片密林依旧让她有家一样的亲密和温馨。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是她重新活过来的地方。

慕容涯在密林外的草场上收了灵马，将御兽牌和不足的租金交给伙计，带着杨昭回到那个山洞外。

可就在山洞出现在两人眼前时，慕容涯忽然神色一滞，拉着杨昭瞬移到百里外的凌香雪下。

“怎么了？”杨昭问道。

“山洞里有人。”慕容涯抿着嘴，补充了一句：“上灵界慕容家的人。”

杨昭心中一动，眨了眨眼：“所以，你要回去了吗？”

他和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说到底上灵界的慕容家才是他真正的家。

他们不可能一直流浪，这一点杨昭早就想过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