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杨昭清醒之前，杨曜都沉浸在和小昭儿的探讨之中。

小昭儿在理论方面的天赋可谓当世无双，即便是浸淫昊日之道多年的杨曜，也无法从她的话里挑出什么毛病，甚至因为她的一些无心之语而有所领悟。

半月下来，杨曜对她可谓是刮目相看。

他尊重强者，而小昭儿虽然没有实体却是个毫无疑问的强者。

所以毫不奇怪的，他对小昭儿的态度从玩赏变作叹服……

杨昭一睁开眼就听到耳边传来的清澈的声音。

“那照你的说法，《大梵神掌》的六重以上全是无用的喽。”

“当然。”

这是小昭儿的声音。

“昊日之道虽有刚猛和济生两条路子，但至多到了金丹期，修士便要在二者之中进行挑选，想要兼存是不可能的，这《大梵神掌》却想鱼与熊掌兼得，那怎么可能呢？”

“昭儿……”直到小昭儿说完，杨昭才出声叫住她。

“姐姐你醒啦！”小昭儿惊喜地回过头，冲开杨曜的手掌凑到杨昭脸颊上，伸出神识蹭了蹭。

“嗯。”杨昭简略地回答，又望着杨曜问：“请问，这位道友……”

杨曜本来和小昭儿谈得正投机，被这一打断心下好生不怅然若失，又见小昭儿对杨昭那么亲昵的模样，更加有点难受了。

好个没良心的小丫头，见到姐姐醒了就不管他这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