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妹。”和杨昭比起来，倒是荀瑶这个宫殿主人颇为坐立不安，额上甚至沁出了些许汗滴。

杨昭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特意把自己请到这里来，但又天生孤傲，不善与人交际，所以很难将那求助之类的话说出口，故而十分体贴地说道：“师姐有什么话，只管和我说就是了。”

荀瑶脸上隐隐浮现挣扎之色，几番犹豫才将话问出口：“听说……师妹之前也曾经受到那水横波的攻击……”

杨昭大约也猜到她要问这件事情，当下便点点头道：“确有此事。”

“那师妹！”她急切地问出声，却又在问到一半死死哽住，只是嗫嚅道：“师妹如何抵抗住她的诱惑呢？”

“如何抵抗啊……”杨昭微微眯起眼睛，回想着那时候的情形。

其实那个时候她已经被控制住了全部心神，差一点点就按照水横波的话，直接往深渊里跳了。

是因为突然想到了阿雅绝不会那样，才恍惚清醒过来的。

想到这里杨昭忍不住皱起眉头，她当然知道阿雅绝不会让她随便去死，可是若她能够时时这样警思，那估计从一开始就不会被迷惑了。

当时的她，绝不可能自己突然想到这一点，是因为其他什么东西的帮助，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