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让系统查看的是她的元神，也就是九心九叶莲，原本那上面只有一朵莲花，但是现在，它又生出了一个新的菱角，虽然只有一个小角，但是给神识带来的影响确实天翻地覆。

不仅是杨昭自己，就是系统在凑近的时候，也明显感觉到九心九叶莲完全不一样的气息变化。

不仅仅是变得更加强大，还带有一种亘古如斯的奇妙气息，它明明不属于杨昭本身，却也没有排斥杨昭本人的力量。

相反，它与杨昭的神识融合得很好，因为太好了，以至于系统都没能在第一时间里察觉到这股陌生的气息。

当然，这也与前几日这股气息还不十分强盛有关。杨昭自己感受得很清楚，这一股力量属于云汉太荒，它潜藏在自己的识海里，像熏香一样一点点挥发，一点点凝练着自己的神识。

而在最初的时候，这股气息却是深深敛藏在她识海深处的，除了杨昭，别人都不能察觉到它的存在。

而现在，当它完全发散出来的时候，杨昭的神识便直接上升了一个台阶。

除了小荷才露尖尖角这个最直观的表现之外，杨昭还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神识强度已经完全超出了元婴境界，甚至和化神修士都有一比。

“……所以那些，是真的？”见到杨昭神识那天翻地覆的变化，系统也不由得相信了几分，但还是半信半疑。

毕竟顿悟同样能够带来巨大的好处，而这好处不一定仅仅反馈在境界上。

可是这股奇妙的气息，确实不属于杨昭啊。

它过于玄妙过于古老，绝不是杨昭能凭自己炼出来的，至少现阶段不可能。

“你相信我。”杨昭碰了碰只有一个小尖尖的菱角，笑嘻嘻说道：“我肯定不会凭空编瞎话骗你的呀。”

系统也知道杨昭不是那种凭空便坚持己见的人，于是态度也软和下来：“那你说吧。”

早这么着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