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到荀瑶担心地望着自己，杨昭连忙抚慰一笑：“师姐不用担心，只是被烫了一下，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那就好。”荀瑶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随即叮嘱她道：“虽然封印要紧，你也不可以完全忽视自己，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否则伤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我明白的。”杨昭维持着笑容点点头，两个人随即又投入练习之中。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出力。”杨昭紧紧皱着眉头适应被香烟包围的灼热感和刺痛感，迷迷糊糊地听着荀瑶说话。

“陆卿前辈、南泽宇前辈和穆曦前辈都在想办法帮忙，只是香道太过特殊，他们从前并没有怎么接触过，所以此时还在研究之中。”荀瑶望着杨昭额角上沁出的汗珠，眼睛忍不住黯淡了几分，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论天资论阅历她们都远胜于我，哪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该如何帮忙，时间长了也一定能找到方法的。所以你不用太过拼命，万一再把自己的根基搞坏了，我可就真的太对不起你。”

“师姐多虑了。”杨昭像贴锡箔纸一样将香气贴到莲根上，感绝到莲根没有太大的排斥，心中忍不住松了口气，然后才睁开眼睛对荀瑶说道：“我并不是那种飞蛾扑火的人，如今虽然尽全力帮助师姐，但也不会完全忘我，其中的分寸，我自然能够掌握。”

“但愿你真能掌握吧。”荀瑶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我总是觉得师妹你缺少一点对自己的爱惜，一到兴奋的时候，就忘记自己的处境了。”

“那都是从前的毛病了。”杨昭温柔笑道：“如今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自然与当年不同。”

丹田内的香气渐渐耗尽，杨昭又吸取了一番香气送入其中，继续缠绕着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