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走完了整个壁画长廊，杨昭望着和那女仙越来越相像的昭儿，心中止不住发颤。

杨曜注意到杨昭的异常心理，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杨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

如今杨曜已经恢复了作为羲和仙尊的眼界和阅历，有些事情知道得比她更多，和他商量一下，于自己而言是有利的。

这样想着，杨昭慢慢说道：“我以前在槐阴城的记忆，你该知道吧。”

“家主给我看过。”杨曜点点头。

“还有一部分记忆，是我没有给别人看过的。”杨昭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被云汉太荒召唤过去的记忆扯出来封在玉简里递给杨曜，“我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但如果是你的话，也许能够看出一丝端倪来。”

杨曜挑了挑眉，将神识浸入其中，然后就被其中的内容完全震惊。

“这是……云汉太荒？”仙人每一万年都要进行一次证道，相当于凡修的渡劫，直到九次渡劫完毕，晋升为十方仙尊后，证道才能够停止——如果仙尊有意，仍然可以继续证道，不过那就不是必须的事情了。因为灵力太过强大，容易引起天地内法则紊乱的缘故，证道大都是在虚空之中进行。所以杨曜自然见过云汉太荒，并且在此刻一眼就认出了它。

而后，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仙。

一瞬间，他的心情和杨昭变得一模一样。

“……这不是昭儿。”杨曜微微有些愠怒地说道：“而是那个女儿。”

几乎是见到女仙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