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阿雅的表妹，对他的事情应该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吧。”这才是杨昭最想问的问题。

这些年来，阿雅他都经历过什么，杨昭迫切地知道，想要把这几百年来的残缺补上。但是以慕容涯的地位，外界很难得知他的具体经历，而问净芳仙子……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尴尬，杨昭暂时还不好意思向她开口。

曾芷寒这个表亲的出现，倒是解决了她的问题。

“确实是这样。”曾芷寒摸着下巴点点头，“但是这家伙太闷了，之前又总是独来独往的，所以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啦……净芳姐姐倒是经常和他一起历练，要不你……”

这话刚说出口，曾芷寒就觉得事情大条了。

当着杨昭的面说公羊池和慕容涯走得近，她真的不会被当场撕掉吗？

曾芷寒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嘴角，不敢直视杨昭的眼睛。

出乎意料的是，杨昭并没有生气的预兆，面色如常地说：“那就挑你知道的说吧。”

虽然表面不气，但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呢。曾芷寒呵呵尬笑，不敢再顺嘴秃噜，老老实实拣重要的说，再不敢提公羊池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