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虽然神识已经达到了金丹期，勉强可以控制它们，但是她的灵力不够啊！

强行催动甲子阵不会灵力衰竭吗？

明月则是目光复杂地看着绒绒，她连中低阶的符箓只是都没有彻底掌握，绒绒却已经能够催动这样大型的甲子阵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可比她想象得还要多。

“你不要多想，”希夷长老见她的确不自负，却转而有些自卑，便正色说道：“我不会骗你说你也很好，和她一样好。你和她确实有差距，这差距也不是能够轻易抹平的，所以你必须更加努力，而不能意识到差距就自暴自弃，从此不再努力，明白吗？”

“明白。”明月对于师尊一向感激，此时却更加感激涕零。

若非师尊如此谆谆教诲，只怕她就要陷在之前的负面情绪里难以自拔，甚至可能滋养出无数心魔来。

她定下神，继续观察绒绒的对战。

绒绒虽然是筑基期，但是在杨昭的指点下，多年来不断拓展灵力，此时虽然还没有达到金丹期，但是灵力的储存却堪堪相似，只是两个境界之间毕竟还有差距，灵力质量完全不能同日而语，这不是她自己能够一力抹平的。

用来操控甲子阵，的确有些勉强，但是她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每次都催发全部的符箓，而是只控制几百张符箓，另外几万张则是飞速旋转，来给知月造成心理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