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后,绒绒先喝了口茶,又写了几百张符,然后才取出纸鹤开始研究。
她就是这样,对于什么事情都不算太感兴趣,也许当时会有些激动和兴奋,但是把它放下之后,热情也消失得很快。
回到客栈,在幽暗的环境中,这纸鹤显现出了更多精致的细节。它并不是纯然银色,而是遍布着细密的暗纹。
这些暗纹看上去是一道道符文组成的,不过组成的方式非常奇怪,绒绒虽然能够看得懂符文,却不能明白它们这样组合的意义。
“既不应干支,也不应天象地文,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绒绒摸摸头,第一次感觉到毫无头绪。
杨昭经过这十年的学习,对符道的了解已经颇为深入,然而她也看不懂这些符文的排列,只好笑道:“可能只是排列着好看吧……”
话刚说完,她脑海中就闪过了一丝灵光,似乎从这些有序的符文里看到了什么。
但是这缕灵光消失得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出什么来,就已经消失殆尽。
“那我激发一下试试看。”这一切只是杨昭自己的心理活动,绒绒并没有注意到,她捏了捏手里的纸鹤,“从那里下手呢?”
她用神识试探性地触碰着纸鹤的头,一股排斥的力量从纸鹤中传来,绒绒虽然绞尽脑汁想要往里钻,但那股力量始终如同涟漪一般将它往外推,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前进的余地。
“看来头不行。”杨昭叫停了绒绒的较劲行为,分析道:“这些符文应该不是杂乱排列的,它们就像你的符箓一样,也有一个重要的节点,而我们得找到这个节点,才能够突破进入。”
“可是这种排列手法我以前从未见过,我甚至连它的规律都找不到。”绒绒并不是在沮丧抱怨,而只是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
杨昭点点头,她也知道这纸鹤的符文非常奇怪,和太符宗的手法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