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汁的药性很强，对于此时的夕露来说，几乎可以说是猛烈。凶狠地药性透过皮肤渗入血肉之中，刺激其中的雪鹿血脉，令它不断壮大。

这个过程相当痛苦，像被火灼烧一样，令人承受不住。

夕露从前何曾经历过这样猛烈的疼痛，一时之间几乎要惨叫出来。

“不能叫。”杨昭提醒道，“一旦叫出声来，侍女们就会知道。”

夕露紧咬着唇，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药汁是碧绿色，但是只地上一点在浴盆里，也几乎看不出什么颜色来，只有夕露躺进去之后，白皙的肌肤上才映衬出几分绿意。

“再忍一忍，再忍上半个时辰就够了。”杨昭观察着水色的变化，不住安慰夕露。

此时夕露依然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整个身体都又麻又痛，似乎不属于自己一般。

“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杨昭小声地安抚着她，“我来教你运转神识的功法好不好，你听我念口诀，不要去想有多痛，想着我的口诀……”

她一字一句地将凝神决传给夕露，夕露用心铭记口诀，果然暂时忘记了身上的剧痛。

这凝神决只是最初级的神识功法，但夕露从前根本没有修习过任何神识功法——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相关的神识功法，所以口诀虽然简单，夕露学起来依旧非常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