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呢？

飞奔到无人的角落里，杨昭才终于停下来，捂着脸倚在身旁的老树上，无声大笑。

原来不过是这么一回事。

“阿昭……”云汉太荒看她的神情举止都有些奇怪，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没事。”杨昭慢慢放下遮在脸上的手，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我只是觉得太好笑了，我本以为，昭明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可怜的家伙，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蠢货罢了！”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就连云汉太荒也被杨昭的话给吓住了。

“你在说什么？”它无所不知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类似于迷惑的情绪。

“我说的是事实啊。”杨昭微带讽刺，“她被自己的心魔给控制了，所有的举动都不由自主，这样的蠢货，居然就把我们给折腾成这样……”

说到最后一句，不免带上了一些悲凉的意味。

昭明固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丑，可她们这群被小丑波及毁灭的人，更加可笑可悲。

“你都看到了什么？”云汉太荒见她的话越来越偏，终于忍不住发问。

杨昭抬起头望着沧桑变化的浮云，自嘲地勾起嘴角：“曾经的那些事情，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