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倒是没觉得自家大小姐不好，忍不住反驳道：“我们大小姐也很好，气质高雅，清俊，给人的感觉犹如清风拂面。”

曾寄凡、向子意相互看了看，干干的点头应和：“嗯，一一也很棒。”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对张家熟悉之后，曾寄凡跟向子意也不拘束了，就跟工作室一样，说说笑笑，无拘无束。

等看到张黎一的房间里，整个衣帽间有好多款式不一风格多样的晚礼服，两个人眼睛都在放光。

向子意最热衷的事情之一，就是给张黎一打扮。

以前都是学生风格的各种校服啊水手服啊或者是T恤之类的，都很常见平民化，这会儿看到这么多礼服，她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跟曾寄凡两个人把她按住就要帮她换衣服。

“光我一个人穿不行，要穿大家一起。”张黎一提议。

这个提议倒是得到两人同意。

她们身材都差不多，只是曾寄凡稍微高一些，好在礼服有好多都很长的，她穿完全没影响。

“寄凡的脚大一码，我去找找我妈的鞋子，她有好多买了没穿的。”张黎一说道，她打开门说了一声，佣人就去房间里找了。

管家听说她们想要拍照，很快联系了一个摄影师团队来。

老爷出门前说了，只要大小姐高兴，她想怎么玩都行。

甚至他还担心张黎一没钱花，给管家批了一百万地预算，所以管家舍得花钱，哪怕是再难请的摄影师，也在半个小时就来了别墅。

穿着抹胸蓝色短裙，裙下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脚上是银色细高跟鞋，曾寄凡走路都淑女起来：“今天让我也感受一下电影中那些名门淑媛从楼梯上缓缓拾阶而下的优雅从容。”

向子意倒是有些担心：“一一，你的这些礼服都不便宜吧，我要是不小心扯坏了怎么办？”凡凡身上穿的那件，吊牌都没摘，她看到上面的价格，换算了一下自己要卖多少本书才能赚到这些钱，当时就有些心惊胆战。

以前从来不喜欢这些衣服的张黎一，因为有她们一起，而且看到她们穿的这么漂亮，第一次get到了这些衣服的美，很是开心。

对于她们关注的这个问题，她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你们放心大胆的穿吧，你们不穿明年这些衣服也是要做慈善捐出去的。”

“啊？两百万的衣服捐出去？”曾寄凡吓得脚都扭了一下。

张黎一点点头：“这些礼服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穿过一次别人看到了，以后就不能穿了。或者是在年内换一个人穿。我又没有熟悉的朋友会找我借衣服，所以我的礼服都是来年我妈拿去做慈善捐了。”

“衣服好好的，为什么不能再穿？”曾寄凡问道，她家虽然有房子，但是也是靠祖上得来的，父母也都是普通家庭，做着普通的工作，她很少接触这些富豪家庭，所以不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

向子意积极举手：“这个我知道，因为衣服穿过一次之后再穿，别人会怀疑是不是你们家最近经济状况不好，穿以前的旧衣服，对生意影响不好。”

张黎一点头：“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些衣服都是当季的，很快就过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