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塔台上,楼兰的女王殿下仍像是以往一样热情地对着下方的臣民们挥手。
民众们也很热情地高呼着萨拉大人,表达他们的敬仰与对女王的爱戴。
萨拉惊呆了。
刚刚走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为什么会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为什么装束都那么像自己……??
她的脸……
“!”
鸣人在水门肩上托了会腮,拔出了查克拉刀递给那边的那个水门。
水门接过来,却没有像鸣人预想的那样行动,而是特别残忍地把最外围的人的脑袋削向了这里,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萨拉的脚边。
萨拉尖叫一声后退好几步,不敢扭头去看。
“……萨拉大人……”雅子和萨莱对视了一眼,叹气。
雅子二人是知道的。
所以才对萨拉这个每天都和一群傀儡互动的行为表示非常的不解。
“失礼了,请您仔细看看吧。”雅子拉住了萨拉的手,强势地把她拽到了那个脑袋跟前。
木偶一样的下颚由于失去了身体和连接的查克拉线已无力再运作起来,但因为刚刚还在那边欢呼来着,所以现在仍随着惯性缓缓张开。
眼睛眨了一下。
“啊!!!”萨拉又没忍住叫出了声。
人是不可能像这样的。
她颤抖着抬头看向远处,被削了脑袋的那些人仍在举着双手高呼着“萨拉大人”,声音……也是从身体里发出来的。
“塔台上的那个女王也是一架傀儡。”水门把查克拉刀塞回了鸣人手里,顺便又拿出了一把飞雷神苦无。
查克拉刀的面积比苦无大,所以用来干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用苦无比较好。
如果是那种大型的手里剑倒是没问题。
鸣人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影分身的举动,把之前水门给自己的那把交给了抱着自己的这个水门,然后将对面那把接了过来。
“?”抱着鸣人的水门有些疑惑。
“没什么,就是换一下而已,你好好收好,之后还给你的本体,我们现在最好要看住萨拉,如果她不能接受事实而跑掉的话,也要立刻跟过去,现在了解了情况的她……可能会被百足除掉。”
“!”
萨拉听到了这边的话。
“不……不会的,安禄山怎么可能会那样……他……他……”
年轻的楼兰女王张口想要为安禄山解释,但最后却发现不知道怎么辩解好了。
她……已经没有还能再无条件相信安禄山的自信了。
“你知道吗?很多的傀儡师都非常擅长毒理,有很多人都可以配出那种连医师都无法发现有异的毒药。”鸣人忽然开口,他忽然想看看萨拉到底有多好忽悠。
“……?”
萨拉没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你想说我的母亲是……?”
萨拉难得聪明了一下,但她很肯定地摇了摇头,“那不可能,我的母亲是被人刺杀的,有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啊……!绝不是安禄山做的……!”
“也有那种不会危害生命,但却让人的思维或者反应能力变得迟钝的药……我记得你很喜欢自己的母亲吧,觉得她很温柔又强大,再说了,能当上女王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刺杀?”
虽然百足是用查克拉线控制的那个苦无,但……也不至于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吧,哪怕只有那么一丢丢(比出一粒小米的大小)也能躲开了,就算中招也会歪一点,不至于致命……
“对了,你有听他们说过杀害你母亲的武器是什么吗?”
鸣人试图给她升智。
这个下药了的猜想也不是凭空乱猜的,因为百足说萨拉的母亲猜到了真相后拒绝合作,所以说她还是很聪明的,不是什么迟钝的女人。
不过猜得再多也没有用,因为死因的确是因为被刺杀……其它的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嗯……听说是一种奇怪的武器,模样和刚刚那个东西差不多,但又不一样……”
萨拉看向了抱着他的水门手里的飞雷神苦无。
“是这种吗?”鸣人翻开了水门背后的包,拎出来一把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