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谋深算的徐望山当即换了一脸笑摸样,将田宇的手拉起来,在掌心比划了一个数字:“都是自家的买卖,为父不会贪得无厌的!”
这条老狗,不过是费了一点吹灰之力,就想占南阳分号的一半股份,田宇嘲讽道:“岳丈大人真是出门不捡就叫丢,逮个蛤蟆都要攥出团粉来啊!”
“怎么?难不成还觉得老夫要多了?”徐望山半真半假的说道:“青州不比南阳,那些有权有势的多如牛毛!就以你小子想在南阳立足,不出两日就会横尸街头!但要是有老夫在,这些人多少也会卖些薄面,你还觉得我要的多么?”
头上有人好办事的道理,田宇自然是知晓,只是以此当借口要一半的分成田宇还是不能接受。
“两成,不能再多了!岳丈大人要是不答应,那小婿在另想他法就是了!”
徐望山当即伸出四根手指:“不能再少了!”
“就冲咱们翁婿想称,您退一步,我也退一步”田宇身出三根手指:“真的不少了,只怕是一年的红利,要顶你十余年的俸禄!”
徐望山也怕把田宇惹毛了,一旦这小子不好好经营南阳分号,自己占再多分红也拿不到银子。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田宇立马接话道:“那为洗浴中心正名的事......”
徐望山拍着胸脯保证:“老夫明日就再去趟青州县衙,亲自盯着曹宏盛将此事办妥!”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田宇急忙起身,欠身施礼:“谢过岳丈大人!”
“少来这些虚头巴脑得!”徐望山说着抬手一拉田宇,在田宇耳边轻声说道:“把左手边那两个女子留下,还有中间那两个!”
田宇顺势望向徐望山说的四名女子,只见这四位女子各有千秋。成熟知性的御姐,小巧可人的萝莉,英姿飒爽的女王,天见尤怜的乖乖女。
将徐望山点名要的四位女子留下,剩余的十多位暗门娼妓排着队自行离去。田宇刚要在和徐望山再客套一番,就见徐望山光脚下地,猴急的将田宇和钱胖子推出房门。
不多时,房内就传出了阵阵淫靡之音。
钱胖子趴再门口正听的高兴,田宇抬腿照着钱胖子屁股就是一脚:“走吧!还有正事呢!”
“又踢我!”钱胖子揉着屁股,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宇哥,你说徐大人一把老骨头了,一下找了四个小娘皮,他能吃得消么?”
“怎么?你还打算进去帮帮他?”田宇反问道。
“不不不......”钱胖子连连摆手:“我这不是怕徐大人一时兴起,来个****,那咱们洗浴中心可就摊上事了!”
“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田宇说完,便迈步离开!
“光有志向有个卵用,还不是要胯下的家伙什争气!”钱胖子自言自语两句,快步朝田宇追去。
一天的时间,大中华洗浴中心的东家是骗子的事情,在青州县传的沸沸扬扬。洗浴中心没有生意上门,连带着平日里座无虚席的宇记串串都受到了牵连,今日也是无一人用餐。
双凝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将众人聚集在餐饮部的宇记串串香。除了狗蛋一直没有找到以外,像毛头、虎妞、林仙儿、小福子都位列其中。
正在众人等着田宇和钱胖子到来的时候,田老道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存心凑热闹,也来到了餐饮部的宇记串串香。只见这位不速之客,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的来到众人身前一屁股坐下。
“你说我这乖徒儿田宇,怎么就不知道节俭!虽说是为了贫道接风洗尘,也不至于这般劳师动众么!”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双凝起身恭敬的说道:“道长误会了,我们聚于此地,并非是为了吃喝,而是有重要的事相商。道长若是肚中饥饿,我这就让他们做些吃食,给您送到房里去,您看可好?”
原以为这般一说,田老道就会自行离去,谁知田老道一摆手说道:“不碍的!既然是有要事,那我这个当师傅自然要尽些绵薄之力!姑娘,你让他们将吃食端到这来,咱们边吃边商议。”
毛头一拍桌子,怒声说道:“田老道,宇哥不计前嫌收留你,让你在这白吃白喝就算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乱了?”
田老道一点也不恼怒,一捋胡子问道:“你可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与我那好徒儿称兄道弟的,我怎么说也算你的长辈,你如何敢对我吹胡子瞪眼拍桌子?”
见毛头被田老道唬住,虎妞急忙插话道:“话是不假!可是当初你为了50两银子,就将宇哥卖到钱家当下人这事又如何说?天底下岂会有这般无情无义的师长父母?”
“对!”毛头连忙出言辩解:“就从你拿了50两银子的时候开始,你同宇哥再无师徒情义!既然没有了师徒这一层牵连,我凭什么不敢对你吹胡子瞪眼拍桌子!”
“你们懂什么!”田老道非但没有理亏,反尔理智气壮的辩解:“贫道已经说了,这是我那乖徒儿的劫数,也是他的造化!我徒儿岂是池中之物,那是一遇风雨便化龙的命数!贫道如此做,就是助他早日腾飞!”
田老道说着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朝林仙儿作了个揖。
“谢过林家姑娘,要不是你当初不肯继续和钱少爷竞价,我那乖徒儿这会只怕还是那潜底的金鳞。”
猛然间,林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道长,你是说当初我和钱坤斗气,出价争抢的下人就是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