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块心病还未解决,眼下曹天浩和齐国舅竟然拿这件事取笑自己,田宇当即也是怒从心头起。
“可惜曹公子和齐四少只有二人,一众伙计都还赋闲再家中,实在是不值得大费周章的将伙计召集起来开炉烧水。若是人多一些,就算伙计不在,我亲自披挂上阵开炉烧水又有何妨!”
“我道是多大的事呢!”曹天浩颇为不易为然的说道:“今日我和齐四少还是非在你这沐浴不可了,你就说多少人才肯开炉烧水把!”
“额......”田宇略一沉吟,开口道:“再有个三五个也就足矣了!”
“简单!”曹天浩当即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你去街上随便拉几个人,沐浴的银子我替他们出了!”
“不不不.......”田宇连声几个不之后,解释道:“二位既然执意要领路一番洗浴中心的人土风情,还请二位回去携上府中的女眷!今日我不但亲自开炉烧水,还亲自上阵为二位和府上的女眷搓澡按摩!”
不给两人动怒的机会,田宇继续开口道:“晚上二位不妨就在洗浴中心下榻,在下略备薄酒,好生给二位传授驭女的心得!”
真要说起来,曹天浩的娘亲在生曹天浩的时候因为难产早亡,多年以来,曹宏盛为何没有续弦纳妾,根本无人知晓。曹天浩虽然为人风流,好女色,但至今尚未婚配。曹家父子可谓是一老一少两光棍,府上并没有女眷。
尽管曹天浩没有和自己的娘亲素未谋面,可不等于可以任人侮辱自己的娘亲。
“好你个贱种,竟敢侮辱我......和齐四少,看我不打死你!”
“慢着!”
齐国舅猛然出声喊住曹天浩,微眯着双眼不停的打量田宇。
曹天浩猛然收住将要挥出得巴掌,一脸愤怒得对齐国舅说道:“这小子满口喷粪,光是侮辱我就罢了,可是他竟然.......”
不待曹天浩把话说完,齐国舅一个眼神,就让曹天浩收住了话音。
没有了聒噪之声,齐国舅再次上下打量高扬这头颅,覆手而立得田宇,这小子当真不知自己得出身底细?
别说自己是一朝的国舅,有一位家姐是当今圣上的妃子了,就算是其余的两位家姐,那也是当朝重臣的妻妾。
试问田宇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蝼蚁,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对国舅爷府上的女眷出言不逊!
自打齐元枫呱呱落地,已经十余载,齐元枫最为享受得就是这般到哪都受人追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得感觉。现如今,直到自己遇上田宇,那种高高在上得优越感好像再他眼里狗屁都不是。
一时间,齐国舅也有些吃不准田宇究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得不知道自己得底细。
齐国舅不容许自己得特权还有那高高在上得身份被无视,当即宽慰自己,一定是这小子对自己的旁门左道之法颇有信心,绝不认为三月之约会输,这才没有去查探自己的底细。
如此一想,齐国舅心里不由得好受了许多。
“都是玩笑话而已,小耗子你怎么还当真了!”齐国舅对着双眼冒火得曹天浩说道:“快给田老板赔个不是!”
肺都快气炸得曹天浩刚要发飙,又被齐国舅一个眼神止住了。
“田老板”曹天浩看都不看田宇一眼,抱拳道:“得罪了!”
一早,田宇就做了最坏打算,倘若齐国舅坦露身份,想要治罪自己,那自己就用不知者无罪洗冤。
出乎意料之外,齐国舅非但没有因此勃然大怒对自己喊打喊杀,反尔让曹天浩给自己赔不是,田宇一时间也是有些闹不懂这两人为何而来。
“本就是玩笑之谈,齐四少让曹公子赔不是,反倒让在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了,玩笑之谈自然是一笑而过!”说着,齐国舅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正好我要在青州县逗留几日,待田老板得洗浴中心恢复如初了,我在和小耗子前来领略一番也不迟!”
眼见齐国舅和曹天浩转身要走,田宇连忙把桌上得银票拿起来递给齐国舅:“齐四少,这银票你落下了!”
齐国舅看看递来得银票,又看看田宇:“这是办金卡得银钱,已经是田老板得了,如何算是我落下得?”
不给田宇拒绝的机会,齐国舅再次说道:“叨扰多时,我和小耗子就先行告辞了!”
不管齐国舅憋得什么坏水,至少眼下是彬彬有礼,田宇也不能落了下乘,当即迈步把齐国就和曹天浩送到门口。
“还请齐四少放心,一旦洗浴中心可以开门接客,在下即刻派人去县衙知会齐四少和曹公子!”
“好!田老板留步!”
齐国舅说完,便带着目露凶光得曹天浩朝县衙得方向走去。
手握银票的田宇,就这么若有所思得望着二人远去得背影,直到齐国舅和曹天浩得身影完全消失,田宇依然就这么目视远方。
钱胖子不知何时来到田宇身边,抬手在田宇眼前晃了一晃,见田宇还是没有反应,一把将田宇手中得银票抢了过来。
“宇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转眼间就赚了十万两银票,发财了!”
“有些银子只怕是有命挣,没命花啊!”
田宇说完,便独自离去,不在理会见钱眼开得钱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