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着哑谜,给我们看的一愣一愣的,接着子恒就化作一道阴风闪身走了。
我们几个不明所以,全都看向了此时还站在当场的黄天烈。
可向来痛快的老爷子这一次确实卖足了关子,只告诉我们在此等候就行。
大概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吧,子恒就神清气爽的又回来了,凑到我耳边小声念了一遍驱动轩辕剑的咒语。
眼珠一转,我大概能明白这其中的猫腻了。
恐怕轩辕剑也是传给历代王子的,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我的某位兄弟,恰巧这个人还在地府受罪,子恒跟他有联系,却又救不了人,但互相传递个消息还不成问题。
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发动复国之战,最后又兵败被杀的武庚!
黄天烈之所以不说,正是怕泄露了机密,不只会给武庚带来灭顶之灾,更会让觊觎轩辕剑的人提前对我下杀手,就比如秦始皇。
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想通了这些,我也没再多说,一边默念起咒语,一边划开掌心,鲜红的血线在我结起复杂的符印之后,如同一只跳跃的蝴蝶,飞快的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我家堂上老仙就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直眉楞眼的看着我,脸上全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肯定是成功了。
只是成功的如此顺利,让他们感觉难以置信,毕竟我身体里面有一半妖血,用他们的话来讲就是我的人王血脉已经不纯正了。
可我的心里却似乎有点谱,恐怕和那个大人物的心脏有关。
不过我也没打算和他们多解释,非常时期,还是别节外生枝再让他们多担心了。
那道符印飞起之后速度就没那么快了,仿佛在等着我们。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跟了上去,陈刚他们也陆续跟了上来。
正在此时,夏阿房冷冷的横在了我面前,“前面就是沉羽河,不想死,你们最好别过去!”
我却冷冷扫了她一眼,轻轻拂开她横档着的手臂,“夏姑娘,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当然有!”她有些急切的说道,都微微有些气喘了,“东西你们可以不要,人活一世,难道活着不是最重要的吗?宝物再好,也终归是死物,命没了,要宝物又有什么用?”
讲道理,如果她不是鬼的话,我严重觉得她的心跳声我都能听见了。
看着再次横身挡在我面前的女人,我冷淡的探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意味深长的凑到她耳边讽刺的说道:“夏姑娘,还对始皇帝心存幻想吗?要不要我把这一路你玩的把戏全部给你拆穿?”
夏阿房的脸色明显变得苍白,眼神也闪烁起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把戏?我是真的为你们好。一路走来,虽然你们没兑现对我的承诺,但念你们助我脱困,我也不想你们死于非命。”
“哈哈哈……”我狂笑出声,忍不住替她鼓起掌来,“好感人至深的话,但凡我脑子有一点短路,都被你这番精彩的表演给蒙混过去了!”
夏阿房看我疯癫无状,眼神终于不再淡定,脚步不停的向后退着,“你是疯了吗?”
“从打出了北俱城,你就一直在纠结,所以一路上你沉默不语。到了紫薇帝宫,你突然间为自己的决策而后悔,所以你看似是误触机关,实则是借用陶俑暗中在给你的情郎哥哥传讯!”我步步紧逼。
她一步步后退,喉咙涌动了下,眼神闪烁的更厉害,“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玩味的挑起她一绺碎发,猛然间一个用力,扯掉她那绺长发,露出黑黢黢的头皮,“还不懂吗?夏姑娘?”
我把玩着她的长发,讽刺的看着已经是面色苍白如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