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解释一开始他不制止,反倒是乔六爷掀了桌子这才出来打圆场?
我不知道这伙人是真不信邪啊,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但看得出来,科考队对我们的到来是怀有敌意的。
秦风一看再闹大扯了也不好收场,马上也站了出来,“六爷,您消消气,这边的事儿我来处理,保证让您老满意。您先回帐篷休息休息,我让他们再送桌饭菜进去,您先吃饭。”
乔六爷却是十分不满他息事宁人的态度,“秦小子,你也不用跟你六爷这和稀泥,老头子我这辈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他们什么心思当我看不出来吗?既然这儿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也就不在这儿受你们的闲气了,我们走!”
话落,他直接起身,拽上莫孤北就奔着我们的小面包车走,“莫老,咱回吧!人家一个个都能耐大了去了,还需要咱们这些小虾米帮忙?快别给这受窝囊气了。”
我们这群人自然没二话,提步都跟了上去。
俗话说的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秦风要是不把立场站稳了,给我们一个交待,这个忙我们真没必要继续帮下去了。
陈刚是走在最后面的,意味深长的扭回头看了一眼秦风和唐立本,最后目光落在了满自强身上,嘿嘿一笑:“操,当我们缺你们这口吃的啊?我们脑袋别在裤腰沿子上来帮你们办事,反倒要受你们的气?真是惯的你们臭毛病!”
秦风脸色难看的如同吞了只死苍蝇,狠狠瞪了满自强和唐立本一眼,急忙追了上来,横身挡在了乔六爷面前,“六爷,六爷您息怒!我知道让你们受委屈了,放心,我肯定把事情处理好,您老可千万别走啊!”
乔六爷冷哼了一声,斜瞟向身后也跟上来的唐立本和满自强,“你也别说我们为难你。我就问问,是不是你求着我们来的?这怎么着好像是我们求着你们赏饭吃似的呢?是我们触碰到了谁的利益吗?”
听话听音,他这话不是说给秦风听的,而是说给追来的唐立本和满自强听的,而且直切要害,当场就点出了问题所在。
反正他们不信邪我是不信的,之前开掘古墓的时候出了那么多事儿,除非这些人选择性眼瞎耳聋,不然不可能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
那是什么驱使他们对我们充满了敌意?
肯定就是利益了呗!
唐立本狠拽了一下满自强,赔着笑脸的凑了上来,“乔老您这说的哪里话?什么利益不利益的,咱都是为国家办事儿,有荣誉也是大家的。年轻人嘛,多少有点气盛,说话也不注意,您多担待!”
一句话就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意图,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秦风,“秦哥,我们这次的身份是什么?”
秦风抿了抿唇,“特别顾问,待遇和权力等同领队。”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呢,怎么看着我们都仇仇的,原来是给的权力和待遇太高了,让这些事业编的正式员工不满了。
而且听这意思等古墓开发完了,还有什么荣誉,可能还得授予给我们。
这是我们碰了人家的蛋糕啊。
想想秦风这也是在替我们争口袋,我心里不由一阵热乎辣的。
虽然从始至终他都没跟我们谈钱,但该给我们争取的一点没落下,事儿办的太敞亮了。
乔六爷也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总算拿正眼看他了,“秦小子,看来是老头子我错怪你了。你呀你呀,怎么不提前和我们商量一下呢?我们是图那俩钱和虚名的人吗?看看把这些小人之心的崽子们给吓的!”
半真半假的训了秦风两句,他才把眼光转向了唐立本,“实话告诉你,就我们这些人,你有钱都没地方请去。这次过来,全是看在秦局的面子上来帮忙的。你们也不用防贼似的防着我们!”
唐立本被损的脸涨成了茄皮子色,抿着唇没好意思搭腔,当起了三孙子。
秦风想接话,被乔六爷一摆手打断了,“秦小子,你也不用从中为难,这开发一个大型古墓,短则一两年,长则几十年,我们不可能跟这一直耗,最多把里面的危险帮你们解决掉,我们就得离开,所以待遇什么的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