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问话如石沉大海一般,貌似和玉灵的联系都中断了,这下可是彻底没有奇兵相助了,只能依靠我自己。
因为法术被禁用的关系,连我师父教我的离魂之法都使用不了,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心思电转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鸿钧老祖当时破开空间时结的复杂符纹了。
虽然祈说被摄入僵域之中无法使用任何法术,但如果是鸿钧老祖的法术呢?也能禁用的了吗?
那鸿钧老祖还称什么天道?
而且我觉得不管僵域到底是个什么修罗道场,肯定也和空间法术有关,我现在无论是想和他们有一战之力还是逃脱,都得先想办法破了这个道场。
思及此,我努力回忆着鸿钧老祖当时结符印的手法,当时因为符印太复杂,加上他的速度又快,我只记住了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了。
可此时我也管不了太多了,想起一个符印就结一个,后面记不住的我就用我知道的符印东拼西凑,管它最后成了什么玩意儿呢,只要管一点儿用就行。
万没想到,从我开始结第一个符印开始我的双手就停不下来了,就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着我的双手一般,飞快的结出一个又一个复杂的符印。
等到我的双手下意识的停下来我又犯难了,口诀我不会啊,只能胡乱的吼出了一个字:“敕!”
结成的符印没有一点儿反应,我又吼了一嗓子:“去!”
还是不行,符印依旧死气沉沉,急的我是四脖子汗流,心中暗道鸿钧老祖啊鸿钧老祖,你咋就那么惜字如金呢?把口诀念出来是怕我偷师还是咋地?
女人的膝盖已经把我胸口给顶的快瘪进去了,严重的窒息感让我大脑都快要停摆了,双腿剧烈的疼痛仿佛都快没感觉了。
就在我觉得我所有的努力都要付之东流的时候,一声猫叫响彻耳畔,就仿佛一针兴奋剂一般,迅速让我清醒了过来,努力睁大眼睛往猫叫的方向看去。
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半天焦距才对准了一个方向,然而那里除了怪石嶙峋,什么都没有。
我想我是出现幻觉了,否则怎么会听到桑荼的声音呢?
一想到桑荼,我忽然间茅塞顿开,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兴奋,几乎无声的念出了四个字:“九转乾坤!”
“砰”的一声,先前我结出的符纹瞬间被点亮了。
随着那些符纹亮起,数道银光弹射而起,很快结成了一张大网,宛如漫天的流星一般罩向了四面八方。
与此同时,一男一女的惨叫声响起,顶着我胸口的巨力消失了,紧捏着我双腿的力量也没有了。
我“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大头朝下摔的,后脑勺正磕在石头上,这把我疼的,倒是清醒了不少。
我不敢怠慢,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拄着轩辕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睛却四下打量着,寻找着那一男一女两个僵尸的身影。
俩人被那银光给伤的不轻,男人要靠着巨石才能站稳,金刚不坏之身上此时满布伤口,身上的衣服彻底解体了,光不出溜的站在那儿,嘴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女人比他还要惨,一条腿直接从膝盖处断了,僵尸牙也断了一根,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口子,就好像拿炮仗给炸的似的,都是毛孔眼,正给那儿金鸡独立呢,傻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断腿。
这下我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拎起了轩辕剑,一瘸一拐的朝着俩人飞奔过去,“这家把你俩给牛逼的,今儿我就让你们看看啥叫牛逼PLUS!”
俩人此时明显还没缓过神儿来,明明已经快被他俩给玩死的我咋就突然间爆发了,而且把他们给伤的体无完肤。
特别是女人,她估计还在哀悼她的断腿,看我举剑劈她,竟然连躲闪都忘了,被我一剑正砍在她的脖颈上。
她的脖子虽然还是很坚硬,但此时的我也宛如天神附体一般,这一剑下去还真就让我给她的脖子砍出了一条小半寸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