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多久没再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名字了,可当踏上这一块除了故乡之外的另一块热土之上时,我再次想起了她。
陈刚看我盯着远处发呆,重重的撞了下我肩膀,“咋着,浩子,你还想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不得不说,陈刚和我肚子里的蛔虫差不多,几乎我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他都知道我在想啥,准备干啥。
我呲着牙冲他笑了笑,“看破不说破,我们还能做朋友!”
这货,非得在这种时候揭我的伤疤吗?
就不能在大家伙面前给我留点脸!
陈刚斜楞了我一眼,然后勾住我的肩膀往外走去,“我这朋友你是甩不掉了,不过那个女人对你做的事儿,我得找她要个说法!以前离的太远,见不着面也就算了,现在有机会,你看我干不干她就完了!”
他冷哼着,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散漫变成了严肃,看来这小子是认真的。
我也勾住他的肩膀,边走边说:“刚哥,你要是兄弟,就别插手这件事!她李静是不仁义,但是人家想的也没错。换你有妹子,如果我是你未来妹夫,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你会让你妹子嫁给我?”
陈刚听我这么说不言语了,但脸色也不好看。
沉默了得有一会儿,他才歪头看向我,“就算你说的都有理,但她先绿你就是她不对!看不中她说啊,谁又不是求着她脖子跨裤裆。啊,一边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一边又和你不断,找好下家了这才一脚把你给踹了,这不玩人呢吗?”
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语重心长的说道:“刚哥,咱这次是来办事的,其它的咱就不想了行不?她耍我也好,玩我也好,反正都过去了,我也不想追究了,你就当她不存在行不?”
陈刚正想说什么,我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心冷不丁的疼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静,看着手机很久,都没接起来。
陈刚不知道咋回事啊,正想问我啥情况的时候,却被杨子愚给拉走了。
杨子愚走过我身边时还特意往手机屏幕上看了两眼,也不知道她啥意思,反正嘴角边勾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不过当时我所有心思都用来缅怀过去了,所以也没太在意她脸上那“邪恶”的笑。
我看着手机渐渐黑下去的屏幕,拉扯着嘴角苦笑了下,顺势把手机就又揣回了兜里。
李静的电话没再打来,但我却直到出了机场大厅,又在附近的酒店安顿好,还是因为那痛没来得及接起的电话而久久不能平静,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
陈刚不知道被杨子愚给咋洗脑了,反正后面一直没搭理我,看我躺在宾馆的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就告诉我一声他出去喝酒了,人就走了。
我一看他是和杨子愚一起走的,连个屁都没敢放,除了祝福他玩的愉快,就没别的了。
杨子愚没搭理我有些带色的话,陈刚却是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然后也什么都没说,扭身就走了。
我们住的是标准间,一个房间里面两张床的那种。
可玉笙寒非常黏我,下了飞机以后即便腿都打软了,还是紧撵着我不放,非要和我住一间房。
沈忠一看没办法了,只能把先前订好的标准间换成了三人间,让我们晚上能好好休息。
安排好这些之后就已经是晚上了,沈忠本来是想请大家伙吃顿饭的,可是我爬不起来床,陈刚又跑了,最后也只能作罢了,叫了饭菜送到屋里,简单的吃了一口。
晚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还没等我把电话接起来呢,玉笙寒已经“扑腾”一下坐了起来,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门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