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里,我不仅得随传随到,为她洗衣做饭打扫出租屋,还得为她的所有消费买单。
在校的时候我一直做着兼职,加上品学兼优,拿着学校的全额奖学金,所以手头上余钱还算是比较多的,为她的消费买单倒是也不算艰难。
有人就说了,那你做男朋友的照顾女朋友养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吗?那咋地还让女朋友养你啊?
我也觉得为女朋友付出很正常,咱东北爷们在家里的地位差不多都是这样,在外面你可以叱咤风云,但回到家就是孙子,媳妇让干啥干啥。
当然了,我说的是大多数,也有那不咋地的,外面没能耐,回到家还打媳妇的,但是说实话真少。
说这些不是我抱怨当年为李静付出多少而心里委屈,只是想说明从前和她谈恋爱的时候我自认对得起她。
因为那时候我真就是奔着结婚去的,我从来不觉得处对象是玩。
当时很多人还劝我,大学时代的恋爱别太认真,毕业季就是分手季,我不信邪,就觉得只要我认认真真的对她好,一定会打破这个魔咒。
她当时对我也算可以吧,除了偶尔会耍点小脾气,有点任性,反正在作风问题上从来没给我掉过啥链子。
我那时候也挺知足的,除了我被检查出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随时可能会猝死以后,她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这些事儿陈刚都知道,回家之后就我俩给一块了,那能一点啥都不说吗?
再说我也有心烦的时候啊,和个哥们叨咕两句也算正常吧,不能算是扯老婆舌。
只是我没想到他却放在心里了,而且也赶巧了,都大半年了,李静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偏偏我飞机一落地就来了电话,还被有心的杨子愚给记住了。
这不才有了这俩人打冒枝,把李静给约到了机场附近的酒吧,给人一顿损,杨子愚差点和李静干起来。
李静是四川人,典型的川妹子,性格也十分泼辣,那能干吗?
可杨子愚也是战斗分子,三句话不来就能上手的那种,这不吵着吵着就想上手?
正吵的热闹的时候,酒吧里的其它人过来把俩人分开了。
那杨子愚那张嘴是好惹的?差点把李静的屎给掘出来,前前后后的事儿几乎是拿着大喇叭给播了一遍。
陈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是杨子愚在那儿现场直播呢,所以我才听见除了震荡的音乐声外还有两个女人的争吵声。
接下来就是陈刚听我喊让他赶紧回来,说酒店这边出事儿了,这才和杨子愚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还得交待一句,我家堂上这四位不着调的老仙儿不知道咋整的,也跟着陈刚去酒吧潇洒了,这才没及时发现我这边出现问题。
这不听到我这边有事儿,全都撒丫子往回蹽,一回到酒店,子恒就发现问题了。
四位老仙家联手把茅山的道场给破开了,及时把鬼上身的孙铭给捆那儿了。
上了孙铭身的那只男鬼身上的确有点说道,在子恒拿下他之后忽然自爆了,落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等我们住的这层楼一切回归平静之后,玉笙寒的身影也出现了,他正一脸茫然的给走廊的尽头东瞅西望呢。
他是追着红衣女鬼出去的,可是刚跑到走廊的尽头就被圈进了伏羲八卦阵里,再就找不着红衣女鬼的身影了。
接下来不用问啊,他就开始在这个阵里绕圈了,就跟个疯子似的在一道又一道门里来回的穿梭,直到我家堂上四位老仙儿把阵法给破开了,他才得以出来。
说话的功夫可就得有四点多了,这个点儿的话放东北早亮天了,可云南这边比东北亮天晚,这会儿还黑咕隆咚的呢,整个这层楼都静悄悄的,人们还全都睡着呢。
我冲众人招了招手,把人全都叫进了我屋,准备给大家说一下今天晚上的情况。
门刚关上,沈忠就脸色沉重的看向我:“小商,你…我听…唉,算了,我不问了,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