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二爷的一个转折,空气立马变的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等着他这个但是。
关二爷猛地张开眼,丹凤眼中满是冽冽冷光,将手中长刀一横,拿手指抹过,然后猛地将长刀把往地上那么一戳,长刀就稳稳的立在了地上。
他指着长刀冷声说道:“看到这把刀了吗?它曾陪伴关某披荆斩棘,战场上杀人无数。关某在此就先把话放在这儿,谁若说了谎话,故意哄骗关某,那这把青龙偃月刀就算追到天穷地尽也势必会砍下他的脑袋,不死不休!”
不愧是关二爷,行事就是这么霸气,我在心里大大的给他点了个赞。
青龙偃月刀现在可不再是把简单的兵器了,它跟随关二爷一起成神,如今已经不能用法器来形容了,那是神器。
神器一旦接受了指令,那真是会追到天穷地尽,这玩意儿就跟导弹似的,除非碰到修为比关二爷还高的人,那就像是开了反导系统似的,能拦截下来,否则不导下来是不会罢休的!
我不心虚啊,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我愿意赌!”
除了凌飞星的事儿我算是撒了点小谎,但说到底我也真和她没什么大关系,黄天的徒弟也的的确确不是我杀的,所以我问心无愧,我有啥可怕的?
倒是陈刚、黄天烈和胡天宗略显担忧的看向了我,我则是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我心里有数。
黄天和山神明显拉胯了,可现在他俩也就算是骑上了老虎背,要说不赌吧,那还说啥呀,摆明了就是俩人撒谎了呗,那关二爷被他俩给摆了一道,能轻饶了他俩?
赌的话就是必输,接下来就是被青龙偃月刀无穷无尽的追杀,除非黄天把他背后的高人给整来,或许能逃过一劫。
不过不管咋说,反正这次他俩是肯定讨不着好就是了。
于是在我痛快的答应赌局之后,俩人铁青着脸一直都没出声。
看到这儿我就笑了,对着俩人一顿冷嘲热讽:“别怂啊,刚才不还口沫横飞的说我杀人放火吗?这咋了,一动真格的都不敢啦?你们要是不敢赌,那就证明你们在撒谎!”
关二爷此时不言语了,但我能从他眯起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赞赏。
能被自己的童年偶像赞赏,那咱这腰杆子当时拔的溜直,而且有着无比荣耀的自豪感。
陈刚嘴茬子那向来不饶人,一听我损他们俩马上也开了腔,“还好意思当山神,当茅山掌教呢,满嘴跑火车,嘴里没一句真话!就这种山神信奉你何用?跟你学撒谎吗?像你这样的掌教又能教出什么好鸟来,都是人间的败类!”
不等俩人说话我马上又接茬了,“哎呀刚哥,看你这话说的?你能拿他俩和人比吗?那也太耽误事了!”
说着,我上下扫视着女山神,一脸的鄙视,“你看她穿的那破破烂烂的样,一看就不是个啥好神,老百姓不给她供奉,所以才穷的只能穿打补丁的衣服!可见呀,还是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分得清好坏神!”
实话讲,我一点儿都不鄙视穷人,但人穷心还穷,一肚子坏水,胸膛里长着无数颗心眼,而且还全是阴人害人的黑心眼,那我要是对这种人还有同情心,我脑瓜子里得进多少水啊?
损完了女人,我又把目光转向了黄天。
这回不是鄙视了,而是凌厉中带着阴狠,“至于这位黄天道长就更牛逼了,拥有先天那么好的资源,受尽了天下人的追捧,只可惜啊,心术不正,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你问他够人字的一撇一捺不?”
俩人被我和陈刚一抬一夯的给骂的脸红脖子粗,最后黄天受不了了,面目狰狞的冲着我大吼了一声:“够了!你们两个小崽子可不要欺人太甚!我不与你们计较,那是看在关圣帝君的面上,你们可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我去你妈的吧!”我没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就是一记撩阴脚,“到底谁欺人太甚啊?老子为了救天下苍生于水火,顶着压力跑到云南来,却被你这王八犊子摆了一道,差点把小命儿给丢这,你咋好意思舔着大脸说我们欺人太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