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话今天是咋地了,这电话咋还响起来没完没了了呢,随后就又把电话接了起来。
因为换手机的原因,我手机里存的号都没了,就李静的电话我是被她逼着记下来的,所以看一眼就知道。
这个电话显示是云南本地的,我估摸着应该是这边的同学,接起来一听果然如此,是大学的室友,也算是我在大学里的一个好哥们——方坤。
“哎,浩子,你咋回事儿啊?咋结婚都不告诉哥们一声呢,还得你女朋友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你这可不够意思了啊!”电话里方坤很是不满的说着:“哥们差你事儿了咋地?”
大学四年,我把一宿舍的人都给拐成了东北口音。
我们一个班有三个东北人,全是男的,结果四年下来,整个班级的男生都东北话十级了,连自己的方言都快忘的差不多了,就说咱东北话多魔性吧。
我听他说完无奈一笑,“我和她早分了,毕业三个月就分了,她可不是和我结婚!”
“啥?啥玩意儿?不是和你结婚?那她给我打个鸡毛电话啊?我和她有交情吗?靠,想钱想疯了吧!为了要个份子钱,连前男友的朋友都给信儿,她咋寻思的?”对面的方坤骂骂咧咧,倒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当初我和李静处的时候整个宿舍的人就都不看好,话里话外的提醒我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不是我这种单纯的小弟弟能驾驭得了的。
因为我上学早,五岁就被我爷给扔到一年级了,小学的时候还跳过一次级,所以上了大学以后我也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一整个宿舍的人都把我当小老弟儿,拿自己当老大哥,挺照顾我的。
毕业之后我们虽然各奔东西了,天南海北哪儿的都有,但这份同学情还是没忘,只不过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事业,联系的少了,也就偶尔打个电话。
我和李静分手的事说起来也挺丢脸的,就没和他们说,所以谁都不知道,还以为我俩继续处着呢。
简单和他聊了几句之后我就挂了电话,最终也没告诉他我被戴绿帽子的事儿,就只说我来云南了,过几天去昆明找他聚聚。
他一听我来云南了挺高兴的,还说必须得请我吃饭。
放下电话我就又把他的号码存起来了,而接下来我的电话就快被打爆了,都是来质问我为啥结婚不给他们信儿,我挨个给解释了一遍,心里对李静就相当反感了。
以前我没觉得她这么物质,可现在为了点份子钱把我朋友挨个通知了一遍就有点儿过了,钱就那么好花吗?
一直到了酒店,我的电话才算消停,接下来就是沈忠开始打电话了,左一个右一个的打,都是安排后续的事,包括赵教授他们仨的死。
现在那批文物没人看管了,就在那儿扔着也不保险,万一人家有去上坟的误捡了可就麻烦了,所以这事儿也得安排。
总之一直快到半夜了,后续的事情才都有了着落,我们也吃完了饭,各自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都起来了,开着车出去一顿买。
沈忠一看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一辆面包车又拉人又拉东西根本放不下,就又租了一辆车,专门放东西。
好在我们这些人里会开车的多,找俩司机不成问题。
当天下午我们就开着车去了抚仙湖,找的是个偏僻的湖岸,基本没有游客,我们在湖边搭了几个帐篷,又饱餐了一顿,这才换上潜水服下湖。
杨子愚之前被吓了够呛,这次没非得张罗着要跟着一起下湖,就留下来看东西了。
本来我的意思是想让陈刚也留下,他昨天还半死不拉活的呢,结果今天一早起来就活蹦乱跳的了,说啥都不干。
可岸上就杨子愚一个我也不太放心,就把受伤还没好的胡天宗留下了,有他暗中保护着,真要出点啥灵异的事儿也能及时处理。
就这么地,我们一行六人和三位仙家一起下湖了。
在云南六月的天也没多热,这边温度常年都不超过三十,所以湖水还是挺凉的,特别是越往底下潜,湖水越冷,把他们几个都冻的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