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我们他就给秦风的父母打了电话,然后和特七局的几位同事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等着秦风。
接下来就是抢救秦风了。
当时把秦风从陷阱里面救出来的时候,玉笙寒就把他的人魂给重新引进了身体里,但是他还是没醒过来,直至被推进手术室。
医生倒是没宣布什么脑死亡,只说伤到了心肺,伤情十分严重。
韩栋并没等到秦风出来,因为秦风根本就没出来,直接由手术室推进了重症ICU。
医生说需要观察七十二小时,如果伤口不感染恶化的话,还有活过来的可能,只是他受的伤太重了,每一刀都是透心凉,伤口不感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秦风活下来的机率并不大。
等他们把情况七嘴八舌的给我说完,我马上看向了陈刚,“你没让鹿堂那边给整点儿特效药啥的吗?”
陈刚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整了,可是送不进去啊!我都快急死了,找了韩栋帮忙,可他却又把我呲嗒了一顿,还说秦风都是被咱们害的,不抓咱们都算是好的了。我俩差点在医院打起来!”
我皱了皱眉,不解的问:“医院能拦住人,那能拦住咱家老仙儿吗?让他们想办法啊!”
陈刚苦笑连连,“别提了,那我能想不到吗?可是帝夭夭闯了三四次都没闯进去,她说医院里面有药王尊留下的神光守护,连医院的大门都进不来。鹿堂的人也试了几次,都没用!”
“药王尊的神光?那能不能让鹿堂的人给鹿万生传个信,看他和孙药王有没有交情,不行让他给通个气儿吧!”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药王尊就是孙思邈了,像白家和鹿家这些以炼药为主的仙家都是以他为尊的,但关系好不好我还真不清楚。
许久没说话的玉笙寒抢答道:“不用想了,你们堂上的仙家不可能和药王尊有交情,不势同水火已经不错了。”
“为…为啥?”我疑惑了。
连我都不知道我家老仙儿和他有没有交情呢,他咋就知道了?
玉笙寒斜睨了我一眼,“截教和人教自封神后关系一直就不睦,后来人教大兴,截教众人只能被局限在东三省,你自己想想怎么可能有交情?”
“可是…白家和鹿家一直奉孙药王为鼻祖啊,每天还上香呢,不至于吧?”我有点不敢相信。
玉笙寒紧拧着眉心说道:“奉为鼻祖也只是奉为,那是天地大道的规则,不得不遵循,否则截教门人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
陈刚也重重的朝我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鹿家人也是这么讲的。”
那这不坏菜了吗?
好的良药送不进去,难道就听天由命,让秦风自生自灭?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个好人就这么给耽误了!
再说他要是死了我们也麻烦啊,他活着我们能解释清楚,他要是没了整不好我们就得成杀人凶手。
想着我就扶着床沿想下地,结果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心口窝不知咋地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的我冷汗直冒。
陈刚见此赶紧扶住了我,一脸紧张的问:“你嘎哈啊?烧还没退下来呢,要干啥你就吱声,别下地!”
我扶着昏沉的脑袋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急忙说:“你不是说秦风的父母来了吗?我记得重症监护室是允许有一名家属进去陪护的,得商量着让他们把药给送进去。咱不能看着秦风就这么死了啊!”
陈刚把我又给扶回到床上躺着,满眼嘲弄的说道:“找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可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在老两口面前说坏话了,现在这老两口看咱们就跟看杀子仇人似的,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更不用说帮忙了!”
说着他还往门外看了看,“你没看子愚没给屋吗?她还在磨那老两口子呢,都被骂一天了。可为了救人,她愣是忍住了她的大小姐脾气,忍气吞声的劝呢。”
我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是晚上九点,心里立马有了主意,一摆乎手把陈刚他们给聚集了过来,小声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
陈刚听完眼睛一亮,立马喜滋滋的一拍脑袋,“不愧是大学生,主意就是比我们多。行,你等着,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