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扯证,陈刚就一改方才的小甜蜜,气哼哼的说道:“顺利啥顺利,法院都判下来了,这犊子不露面,就拖着不办,我估摸着他还是惦记子愚家的财产呢。子愚都和他说了,家里的一分一厘她都不沾手,让他死了那份心,可他不信。”
闻听此言沈忠忙说道:“这事儿我可以帮着处理,不就是找人吗?我有两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找人这种事儿最拿手了,交给我吧。”
陈刚一听立马就乐了,一个劲儿的冲他道谢。
说说唠唠的就到了下午,我这浑身烧的滚烫,消炎针退烧针啥都不管用,给我烧的迷瞪的。
大夫和护士都给整傻眼了,又想让我回重症监护室,就连沈忠都劝我进ICU,生怕我心疼钱,说钱他来出。
我哪儿是差钱啊,其实我知道这不是伤口感染了,而是凌飞星的那把本命之火又开始发动了,我必须得找个方法排解一下,要不这么烧非得给我烧傻了不可。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琢磨五行相生相克的事儿,到底是用相克之法压制火,还是用相生之法助其爆发。
可是寻思了一下午,我也没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挨个试。
第一把我用了相克之法,让陈刚跑腿给我整来一个大浴桶,泡里面感应着水灵力,可我不知道是我没有灵性还是咋着,别说水灵力,我连水气都感觉不出来。
而泡水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激怒了我身体里的这把本命之火,开始疯狂反扑,烧的更厉害了。
细一琢磨我也明白了,就凌飞星那霸道的火岂是用凡水能压制住的?
我这无异于是在挑衅,那能不得到反扑吗?
后来我一想,反正咋着都是烧,那我还莫不如直接就让它一次烧个够呢,说不定一下子爆发完了,这把火就消停了。
这么一想我就又让陈刚给我找来了几块木头板,我干脆就躺上去了,又开始感应木之灵力。
结果又是毫无意外的失败了,等我起身的时候,我却发现身子底下的木头板子都变色了,黑黢溜光的。
我心话我这是烧到多少度了,这咋还能把木板都给烧成这样呢?
陈刚看完变色的木板大惊失色,赶紧就跑护士站要体温计去了,一量体温,操,直接把体温计给炸了。
陈刚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里直转圈,一直嘟囔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
老忘川却在此时开口了,“凡水凡木恐怕都不行,你身体里的那把火太霸道了,估计也得用差不多等级的水木才能让它有反应。只是咱们现在上哪儿去找这样的东西来?”
我一听这不是废话吗?
我要是能找来那么好的东西我还用这些破玩意儿?
可那也不能这么一直烧着啊,就这种状态,我估计七天以后大夫都不带让我出院的。
陈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数圈,脚步猛地停了下来,一脸兴奋的说道:“浩子,快,你试试操纵火,现在这火不是在你体内烧吗?咱给它放出来,说不定就不烧了。”
我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我都烧迷糊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连这都没想起来。
心里马上开始念口诀,这股火估计也被憋坏了,口诀刚念了两句,我两条胳膊就全都着了。
操,这下可真憋大发了,以前只是拳头上有火,现在直接是两条手臂,而且火势还在蔓延,已经烧到肩膀头子了。
看这情况,估计一会儿我全身都得跟着着了。
不过不得不说,火一出来我脑子马上清醒了不少,浑身也变轻松了。
屋里的几个人跟看西洋景似的看着我,陈刚啧啧出声,“乖乖,太霸道了,浩子,你感觉好点儿没有?这么烧你疼不疼啊?这要是整个点儿,咱都可以卖门票了,生意肯定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