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武庚为复国发动三监之乱,最后兵败被杀。
前面我说过,那个年代大王的儿子并不像后来封建社会时期那么被重视,只除了特别有名的会被封王子,其它的和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
如果生母再不得宠,那就更完了,和奴隶没什么区别,只除了吃穿上相对能比一般人好点儿再就没啥特殊待遇了。
子恒同样也是子姓,我想他应该也是纣王的儿子,只不过是没被记录在案的,所以我才对他的生平一无所知。
我现在已经知道我是纣王与妲己之子了,那他如果也是纣王之子,我们可不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为免他们担忧,我一直都守口如瓶,除了陈刚知道,其它的人还真就不清楚呢。
所以我这么一问,当时就把子恒给问蒙了,“你…你说啥?啥亲哥不亲哥的,反正你不都是叫我哥吗?有啥区别。”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眼神一直闪烁,都不敢与我对视了。
我呵呵一笑,凑到他耳边把声音压到最低,“咱们同是大王之子,怎么就不是亲兄弟了?虽说亲与不亲都不耽误咱们交往,但有了这一层关系,我们的目标才更明确不是?”
“你…你…你都知道了?”子恒唇角颤抖着,难以置信的盯着我看了半天,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我退开两步,郑重的冲他点了点头,“我现在知道的还远比你们想象的更多!一趟昆仑行,就好像打开了我的新世界大门。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玩犊子玩意儿,碰上点儿事儿直接就堆虽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还挺直溜的?”
说到最后,我又露出了张扬的笑脸,让他尽可能的安心。
子恒一时间激动的眼圈都红了,想也不想的冲上来用力抱了抱我,“小浩子,不是哥不想和你相认,可你看看现在世人对父王和你母亲的评价,我们是担心你受不了那千夫所指,更担心你身上的担子一下加重了,会直接把你压垮了!”
好半天,他才放开了我,这次我的护体金光倒是没出来找事儿,虽然他的身体是刺骨的阴寒,但挡不住心里热乎。
“咱们现在要做什么,相信你心里应该已经有数了。你现在是咱们全族人的希望,更是整个截教门人的希望,我们敢让你垮吗?”子恒又语重心长的说了起来,“我们没有另一个三千年可熬了,你不知道,而今的世道都乱成什么样了…”
话到这儿他又走嘴了,我急忙开始打听,这咋好像天上地下都出事儿了呢?
明明阳间还一派和乐,不说歌舞升平吧,但也没到怨声载道的地步,咋世道就乱了?
子恒苦笑一声,“具体怎么回事儿咱们也没整明白呢,听说胡三太爷携着咱整个东北的兵马都开始严阵以待了。我别的就不和你说了,你只看这世间,现在人心都坏到什么地步了?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人心…
他要不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这一提,我才意识到,社会风气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来形容也不为过。
以前风气多好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邻里之间处的跟亲人似的,一个村上谁家出点啥事,一村的老少爷们都热情的赶过去帮忙。
现在呢,邻居之间住对门多少年,可能连彼此姓啥叫啥都不知道,更别说大街上的陌生人了。
打架看着似乎是少了,但人心却越来越冷漠。
大街上老头老太太倒了不敢扶,小孩子一个人不敢单独出门,说句不好听的,养条狗都不敢让叫唤了,生怕左邻右舍提意见,跟着打狗大队就来了。
难道人心的变化就是变天的一个征兆?
这次看他的表情不似是在说谎,估计就是胡三太爷可能都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嗅出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所以开始厉兵秣马,随时都准备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