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德真君的法宝有很多,混元幡只是其中之一,另有八棱亮银锤、飞电枪、五火七禽扇、莫邪宝剑等物。
海眼的可怕之处不在于自身,而是在于想要独占海眼的人。
不说太上元始天尊,单是一个清虚道德天尊我们也惹不起啊!
陈刚都开始打退堂鼓了,“那既然这些阴魂都被收了,咱就走吧!”
莫孤北冷睨了他一眼,“现在走了,是能保得自己平安,可是你想过没有,一次两次的挑衅,你不做反抗,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予取予求?”陈刚懵懵懂懂的答道。
“是啊!”莫孤北一拍大腿,很有点东北人的意思了,“你说你,咋就没浩子那个刚呢?管他是谁,干就完了呗!”
陈刚闻言马上把视线转向了我,“浩子,你想干不?”
我却是苦笑了一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哥呀,不是咱想不想干,是人家要干咱们!不过就是他不干我,我迟早也得干他!”
我是纣王和妲己之后啊,不干点祸国殃民的事儿都感觉对不起这个称号。
陈刚听了我的话却是立马憨厚一笑,“干他就对了!你知道嘛,小浩子,你太小心翼翼了,整地哥都不敢做主了!”
我抽着嘴角看向他,“刚哥,你说别的兄弟我都能理解,但你做主的事儿,兄弟我可一样没差啊!”
这咋了,我刚哥还和我分心眼了?
陈刚闻言立马笑道:“你小子太在乎规则制度了!那那些规则和制度是谁建的啊?你为啥非得遵守呢?”
他话里的深意可能别人没理解,但我理解了。
自从当上这个弟马香童之后,我常把一句因果业报挂在嘴上,有的时候做事儿的确有点畏首畏尾的。
但别人不了解我,他还不了解我吗?
话该说说,但事该咋干不还是咋干嘛!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给卢定全跑无儿无女的事儿费了多大抄事儿啊?
我喯儿都没打一个!
为啥约定个三天后去给看的病,那是因为那三天里我们净跑关系了。
最后总算是整明白了,这才让王为念拿着鹿万生配的药打装么给去看的病。
卢定全那边是实病虚病都有,他媳妇那是真有病,光整虚病也不行,必须得把实病也给看明白了才行呢。
光治实病不治虚病,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保不住,这就是天规。
闻言我苦笑不已,“刚哥呀,那饭不得一口口吃吗?不是我在乎规则制度,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知道不?反抗你不也得有反抗的资本吗?这叫韬光养晦!”
看他还给那转个大眼珠子在想事,我又继续说道:“你看那历史上的越王勾践,韩信…哪个不都是忍辱负重过来的?啥事儿你也不能蛮干啊,那不愣头青吗?就像你出去跟人打仗似的,明知道人家有一百个人等着你,你还去,傻不?”
现在的天道规则改是肯定得改,我估摸着我能生下来就是为干这事儿来的,但也不能在实力不济的情况下和人硬碰硬,那不拿着鸡蛋磕石头吗?
陈刚挠了挠脑袋嘿嘿笑着,“那你是这么想的啊?我就看你没事儿总因果因果的挂在嘴上,还以为你熊了呢!”
我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儿,“大是大非上,你兄弟我啥时候熊过?这叫到哪步就办哪步的事儿,办不成的想着法的也得办!另外一个,我让你们平时注意因果,那不是怕你们被现世报吗?真让他们给整死了,划算不?”
忘川和莫孤北同时不住的冲我点头,“刚子,浩子说的在理,你可别冲动!现在天道规则还是原来的天道规则,大环境和大制度还是要遵循的,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陈刚这回不死犟了,“我也没说我不听啊,这不以前没想明白吗?那你们既然这么说了,我还冲动啥?人家都三清之首了,我现在冲上去不是给人家送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