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武器全部丢了,唯独最容易的掉的那个玉佩却没有掉。”
“我们回到军营之中后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了,不过每次到夜晚中,我都能看见你父亲身上发出淡淡的光芒,那仿佛是不属于我们世界的光芒。”
“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在战场上被人杀死的吗?”
“不是,有一次在我们出征一个完全完成不了的任务时,他突然间给了我一封信,之后我便找不到他了。”
“那封信我并没有急于打开,因为要行军,在我们到达地方,正在激烈的交战之时,眼看就要被击败了,突然间敌军内部爆发出了一道明亮的爆炸,敌军竟然全部死亡了,而我是那次战役之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在我一个人孤独的回到军营之后,才打开那封信,那封信的内容你已经知道了,里面就是那个玉佩,只不过我拿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无从得知,不过你父亲倒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去哪了?”张叔叔叹息了一声,眼中全是对过去的回忆。
翀隳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也完全不知道,不过他父亲的可疑他还是了解的。
“所以这枚玉佩是解开你父亲谜团的关键,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
“没事,随意就好了,不过听张叔叔你这么一说,我父亲身上还是有很多谜团的。”
“应该吧,毕竟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
“何必一直挂在心上呢?”翀隳插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完全没有那种紧迫感。
“也对,好好活着才是关键。”两人碰杯各自喝了一杯。
很快第二天便到了,警察已经将那个疯婆子抓住了,此刻正在法庭上审问,翀隳则出席了证人一方。
那个疯婆子看着翀隳咬牙切齿地说:“你给贱人!畜生!得不到我女儿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畜生~!”
她大声吼叫着,披头散发,犹如一个吃人的巫婆一般,尽情的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别说了,我过法律可并不允许你这样,你还是在监狱之中反省吧,当然你的女儿将会成为我的妹妹,放心吧。”
“你个贱人~!”她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
法官这个时候也听不下去了,他庄重地说:“被告人娟某,家暴自己女儿杜静花,我们也有全部的证据,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所有人!”
“疯婆子别这么说呀,你想想在监狱之中可是供你吃供你喝的,你就不必居住你个破旧的垃圾屋了,不是挺好?”
“你放屁,你这个畜生!”
翀隳深深的蹙眉,他突然问向旁边的律师:“这个疯婆子的老公是谁?”
“杜约生。”
“什么?!”翀隳震惊的倒吸一口凉气。“世界还真是小呀。”
那个律师都诧异了:“先生你认识杜约生?”
“认识到不至于是认识,只不过听过他的名字,还见过他临死前的最后一面。”
律师一下子感兴趣了,“什么情况?你们怎么见到的?”
“在一次车祸之中,杜约生逆向运行一下子撞在了我车上,只不过我没有一点事情,他倒是死了。”
那个疯婆子继续吼叫着,完全不想服从,她没有钱请律师,就算是律师来了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已成定局。
法官此刻又庄重地说:“由于娟某没有抚养女儿的权利了,此刻正式将她的女儿成为原告翀先生的妹妹。”
“我不服~那是我女儿!”
“可惜的是你已经失去了你女儿的抚养权,再加上你家暴的前提,就算是你出狱也不可能重新获得你女儿。”
“我不服!”
法官不理不睬,处理一下事情后便离开了散了,翀隳离开了这个地方,开着车停在商场之中,火急火燎的走向那个垃圾屋去。
砰的一声,翀隳推开了门,静花缩在墙角,一脸恐惧的看着门的方向,短短几天没见,静花已经脏兮兮的了,浑身是伤,身体上还有着凝聚在一起的血痂。
翀隳直接冲了过去,他一下子抱住静花,“没事了,没事了,以后你就我妹妹了。”
这时她才发声大哭起来,“呜呜~”
翀隳摸着她的头发,不断安慰地说:“没事了,没事了。”
他带她回家,洗澡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有很多伤口了,触目惊心,洗的时候翀隳的手都软了,然而静花却不嫌痛,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还开心的将一个黄色的小鸭子给翀隳看,眼中又重现了光彩熠熠,而不是深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