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会得罪人,至少不会把薛嘉柔得罪的那么狠,做人总是留有余地的,比如,还送给薛嘉柔一个帕子,那之前是别的女子送给他的,他看着心烦至极,就随手把帕子丢给薛嘉柔;薛嘉柔还奉若至宝,真是愚蠢的女人。
至于上次浑浑噩噩中叫着薛嘉柔的名字,那是因为,若不是那样,又怎么会让别人笃定,他是头脑实际上是清醒的呢?人是醉了,但是没有中那春药而已。
所以,现在他很多人的眼里,都是别人喜欢的时候,他不好好珍惜,等待别人已为人妇,才后悔莫及。
那是因为,最开始他若殷勤,那女子肯定会如牛皮糖一般,粘在身上扯不掉,若是为了人妇,才表现出自己的惋惜之情,不仅可以让人同情,而且还可以得到女人的好感,自古以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他也是那样的男子,只是那把那个戏码玩的炉火纯青而已,藏匿在一副美好的皮囊之下。
想起薛嘉柔那晚,在自己的胯下抽搐,痉挛,那沉迷,就算那时候身子弱,也更让人怜惜,尤其是为人妇的那身子风韵,倒是纯熟老辣,好不快活,若是从来一次,他也不介意给她一个高潮,这偷来的,尤其偷的还是叶国公的儿媳妇,这感觉妙不可言。
…………
叶家,今天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叶庄在戴绿帽子之后,竟然回家了。
而且一回家,就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拉着薛嘉柔,就想行云雨之势,这薛嘉柔自从白天心里转了一个弯子自后,对叶庄已经嗤之以鼻了,现在被叶庄半推半就的在床上,心里一阵抵触,恨得马上把叶庄踢走,她现在觉得若是做了这件事,那就是对白驹的不敬,这会子,反倒是把贞洁看的十分的重要。
叶庄把薛嘉柔按在床上,薛嘉柔双臂死死的护着****,眸子里面是深深的厌恶。
叶庄停止手中的动作,道:“你不想?”
薛嘉柔恨恨道:“我身子不太爽利,服侍不了夫君。”
叶庄讽笑道:“服侍不了我?还是想服侍别人?”
薛嘉柔慌忙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一下,道:“谁也服侍不了,今生今世,也是如此,夫君请纳妾吧。”这话若是在在平日,薛嘉柔是决计不会说的,她十分善妒,根本就不会主动纳妾,若是说了这话,就说明,她对那个男人私心了,或者说是厌恶,排斥了。
叶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可瞬间被一股暴戾之气所淹没,他冷冷道:“今生今世,若是不服侍男子,你还霸占着这个位置干什么?”
这是打算休了她吗?若是以前,她绝对不愿意,但是想现在有了更好的人选,她反而有点窃喜。
殊不知这窃喜在叶庄的眼里,是多么的刺眼。
她继续道:“现在我已经失去了清白,想了很久,对男女这些事情已经是万念俱灰了,何况我的身子受过伤,不能生育,这已经让我对未来失去了信心,还望夫君成全,若是合离,我会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