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文点头，也是一脸的哀伤和怜惜。

莆云宛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问道：“卖你个人情，你去告诉她，回头等到了允都，我把这个追随者的身份给她解除了不就行了吗？不就是一份文契吗？到了允都我撕掉就行了！”

卓飞文闻言却是一脸看白痴的样子，对着莆云宛说道：“我的姑奶奶，你以为那东西只是一张纸的契约吗？我们可是发过誓言的，还是一位七阶的武者主持的，你以为说想反悔就能反悔的？”

莆云宛眨了眨眼睛，一脸不明白地看向卓飞文。

“这个契约缔结成功之后，除非死，不然是绝对不可能解除的！”卓飞文一脸严肃地看向莆云宛，瞧着她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想了想又说道：“当然，如果能把主持契约的武者给杀掉，把自己的主子给杀掉，那契约便不存在了！”

听着这话，莆云宛顿时忍不住楞了楞，目光立刻便飘向了一旁的俞霜之，看着她依旧藏在那顶白色的帷帽中，骑在高头大马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忍不住低声对着卓飞文问道：“那你说，会不会等到她把她家里的人找到之后，派人来把我杀掉？”

卓飞文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莆云宛的这个假设很意外。

“只要我死了，你们都自由了，不是吗？”莆云宛认真地看着卓飞文，似乎一定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这个......这个情况我可没有听说过呢！”卓飞文只能挠了挠头，皱眉想半响之后，这才对着莆云宛说道：“这算是弑主了吧？这要是传到大陆上，不论是谁都会围杀这种人的，霜之姑娘应该也不会那么狠心想不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