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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疯女人,没有人比一个疯女人更好了。”回答男孩的男人声音低沉,一点也听不出来好的意味。
海曼坐在座位上,身边是熟悉的更度·特白。
剥绳子,他们在冬天的工作是剥绳子,长长的绳子在昏黄的室内就像一条条爬行的蛇,嗖嗖的,不休地钻到人的身旁。
这项活计比在监狱内搬石头还不如,全然的无聊又无趣,每个人就像乖学生一样排排坐,身旁堆满了要完成的线。没有人交流,没有人嬉笑,没有人呼喊,全都呆滞又木讷的行事,一直重复着,就像纺纱机上的线柱。
“快干!”疯女人特若斯大婶挥舞着手臂说。口鼻往一侧歪斜,所有人都看到她的鼻涕与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领子上,突然想到了今早喝的粥,仿佛有一股子哈喇子味。
此时,海曼明白身后的男人说的事情了,因为特若斯大婶只会暴躁的甩东西或者折磨自己,不会折磨别人,虽听着暴躁狂怒的吼声,但也能让人感觉到安全之感。
开始时,海曼还是轻松的,随着时间的加长,他的手指饱受折磨,慢慢发红变痒,胳膊酸软,尚能坚持。耳朵也饱受摧残,强力忍受着特若斯大婶在耳边的大叫。
“坚持一会就好了。”更度·特白耸耸肩膀说。
“我会的。”海曼面无表情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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