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姑娘身后有土有太阳,跟“金”字一结合,分明是个“错”字,当然是错过的意思,说明跟目标失之交臂。
而土日与共为“昔”,说明找的是过去的一个老物件。
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能少算一点就少算一点,阴德不好积攒。
我们这一行,明面里帮助别人,叫做“阳善”,而暗地里默默帮助别人,才叫“阴德”,说白了就是肉埋在碗里,费力不讨好,被帮助的人都不知道,对你没有报恩没有负担,才叫阴德。
那个奶油小生则脸色发白:“姐,他们,他们是不是一直在监视咱们啊……”
卧槽,你这内心戏可真够足的,谁没事监视你啊?你特么比别人多个屌啊?
这会儿雷婷婷他们怕我吃亏,早从车里跑下来了,雷婷婷因为刚才“爆乳”的话题就对这个爆竹姑娘有点敌意,这会儿也是冷笑:“算了千树,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他们自己先动手,说你欺负女人,现在我们女人也出来了,可咱们人多,该说你人多欺负人少了。”
还是女人懂女人啊!
那个爆竹姑娘听了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红润润的嘴唇一动,想说话,可显然是硬生生的给咽下去了,对我的目光充满了忌惮:“你叫千树……李千树?”
我一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我,你认识我?”
我在县城是有点名气,没成想已经闯出省外,蜚声全国了?
“难怪刚才那个眼睛仔说你是什么二先生呢……”爆竹姑娘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叨叨了这么一句。
我是越来越纳闷了,正要说话,陆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暗暗的拉了我一把:“这个姑娘我看命宫狭窄,气量一定不大,气色发赤,说明有口舌官非,犯小人,外带胸大无脑,恐怕被人给蒙骗了还不知道呢,你要不要做做好人,帮她排忧解难,没准这个姑娘给你的桃花债上能添一笔。”
卧槽,快别提桃花债,一提桃花债我就脑仁疼,看字相,“金”加上“祸从口内出”,是个“锅”字,摆明了将要给人背锅,确实显示这个姑娘被人当枪使,恐怕有点蠢。
跟个有点蠢的姑娘计较就是我的不对了,正好趁着雷婷婷这话就坡下驴:“还是你说的对,咱们走吧。”
雷婷婷一听挺高兴,接着也顾不上还在跟我为了陆茴的事情怄气,在爆竹姑娘面前宣誓主权似得把我胳膊缠上了。
一家欢喜一家愁,于是阿琐很不高兴,可她先是怕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很怕雷婷婷——估计见识到了雷婷婷什么时候显露的神威了,把嘴咕嘟的跟个鸭子似得,摔摔打打的也只好跟着上车。
还是唐本初有点同情她,一路逗她笑,可惜被阿琐白眼——不,琥珀眼一翻冷漠对待。
王德光是个老实人,爆乳都没兴趣看,现在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我们上了车,郭洋启动了,竟然也没忍住带点钦佩的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咧嘴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名不虚传?”
郭洋的嘴撇的跟个蛤蟆似得,翻了个白眼没搭理我。
倒是陆恒川一直在看那姐弟俩的面相,我回头催他,他上了车,在车上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知道他又看出这对姐弟啥不好的事情了,反正他嘴里出来的,不是灾就是祸。
出刚要起步,忽然那个姑娘啪的一下趴在了挡风玻璃上,跟个大壁虎似得,吓了一跳,那雪白的深沟压在前面,简直深不可测……
郭洋也愣了,摇下玻璃问她有完没完,那姑娘才说道:“我们没有备胎,你懂吗?”
按郭洋的尿性,八成得说一句关我卵事,但是心照不宣,那轮胎确实是他给人引爆的,这要是袖手不管,可真就成了“夹生不管米”了。
于是他只好悻悻的下了车,翻出了备用的轮胎给那个姑娘撂下了,而趁着这个功夫,爆竹姑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李千树,我想咱们还会见面的。”
你吓唬我呢?
我只好一笑:“期待期待,那就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