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川不解:“什么弄错了?”
“这里不单单一个魃。”我答道:“还有一个。”
陆恒川一愣:“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这个魃,不是刚才在掌柜库房抽我的那个。”我低声答道:“我刚才把那个魃给钉在了原处,就已经摸了一个遍,都没有摸到平王鞭。你说,平王鞭横不可能长翅膀飞了吧?”
陆恒川这才弄明白:“和着这个魃,跟掌柜库房拿鞭子抽你的,不是一个人?”
“必然不是,”我说道:“咱们脑子里是先入为主,都以为这里只有一个魃,所以我测算出了一个在这里的,就奔着来了,这货就是一个烟雾弹,真正厉害的魃,另有其人。”
陆恒川一听就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你难道是想着……”
没错,我还想看看另一个人的脖颈下面,有没有这种黑斑。
这会儿我还想起来了,立马看向了貂裘:“我的跟班儿呢?”
“跟班儿?”貂裘嫣然一笑:“哦。你说的是那个被你称为小白的?”
“没错,”我扫了她身后一眼:“还有周飞。”
“他们听说了这里的事情,知道你洗刷了冤屈,都放心了,在下面等着你呢。”貂裘跟楼下大厅指了指:“你放心。”
我顺着貂裘的手一看,那俩家伙果然是坐在了一起,显然周飞对小白的身手特别佩服,带着点殷勤正在给小白敬酒,小白还是一贯的高冷,爱理不理的,对我应该是有点担心,还往我这里看了一眼,结果正跟我的视线对上。
我友好的跟他摆了摆手,他没搭理我,冷漠的把脸给扭过去了。
哎,太伤人了。
这会儿貂裘来了一句:“贵宾手下的能人异士,还真是不少。”
“我没别的,就是人缘好。”我笑眯眯的说道:“你要是愿意来我手下,我才算是有了真正的能人异士,不知道老板娘有兴趣吗?”
这里的先生们没有认识我的,全拿着我当个吹牛逼的,一个个气的要翻白眼,觉得我是在借机侮辱老板娘,嘴里碎碎的都没说啥好话。
不过我假装没听见,老板娘也假装没听见,甚至还给足面子的说道:“贵宾能邀请我,也是我的荣幸。”
“你可太谦虚了,老板娘这种美女,上哪儿不是目光的中心。”我趁机假模假样的又要摸老板娘的手,被老板娘给躲过去了,她嘴角一勾,是个很魅惑的笑容:“那好,那我定好了时间,就等着贵宾。”
说着,倩然转身就下了楼,还吩咐伙计,赶紧把这里给收拾清楚了。
我就说当这里的伙计很苦逼,什么活儿都他娘的得自己干。
回过身,看着那个被我钉住的魃,陆恒川盯着插在魃上面的鲁班尺,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的家伙钉在这里了,你打算怎么办?”
之所以能钉住魃,就是因为鲁班尺定灵,什么东西都跑不了,这会儿要是拿个普通东西把鲁班尺给替换下来,可未必能镇的住。
而我要去跟貂裘私下见面,也不得不拿着鲁班尺——当年关二爷单刀赴会还得带着青龙偃月刀呢,我又比不过关二爷,横不能去空手套白狼。
可惜雷击木已经被干爹给弄断了,现在连个替补的都不好找。
这会儿有先生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我:“请问,您弄到了这个魃,打算怎么办?”
我一下就寻思出这个先生是什么意思了,就问他:“怎么,你对这货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