腱子肉幻想出了一个画面,用绳子勒在老鼠女人的脖子上,拉紧。
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他们俩。
我后背一凉,也纳了闷了,哪儿来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这就要杀人了?
这会筊已经被他举起来了,黑痣皂隶正挺期待的盯着我呢!
那意思是在请示我,到底出个什么结局。
要是我断老鼠女人偷的,阴面,要是我断马尾辫姑娘偷的,阳面,要是我也算不出来认怂,就一阴一阳。
只要我按着真相,断成了阳面,那老鼠女人是必死无疑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可以断成一阴一阳,我的面子倒是没什么,多少香火,也不如一条人命重要,就算他老婆那个样儿,跟着他,被打死也只是早晚,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不过我真的断成一阴一阳的话,这对夫妻和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去别的庙里掷筊算卦,只要别的庙里断出来是他老婆偷的钱,他老婆一样得是在劫难逃。
一阴一阳,就等于我撒手不管了。
除非,为了老鼠女人,我断成了阳面,这样的话,马尾辫姑娘蒙冤赔钱,而老鼠女人就会逃过一劫——但是马尾辫姑娘是无辜的,就算在我看来,她的名声和冤枉,不及人命珍贵,可这对她来说,也是很不公平的!
,这事儿怎么这么麻烦,当个神灵断案,也他娘的很麻烦,感情这人不用承担的苦难,到头来,都是神来承担。
我没犹豫,示意黑痣皂隶,阳面,断马尾辫小姑娘。
黑痣皂隶因为是跟着我吃香火的助手,所以也能听到他们的祝祷,脸色顿时一变,显然非常不解:“城隍爷,这么做可不对!小的斗胆,您不能冤枉好人!作为一个神仙,冤枉好人,可要被天雷劈的。”
是啊,这种忌讳谁都知道,可我也只能明知故犯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马低下了头,可显然还是不太乐意。
但他不敢违抗我的意思,还是对着摔下来的筊动了手脚。
筊落地,断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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