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财坐在屋里抽烟带,人好像又衰老了许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是我啊,爹。”说话的正是王富义,“爹,我和夏荷我们俩回来了。”
王善财赶紧起身,“进来,进来。”
“爹。”
“爹!”
王富义这下都快哭了,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和赵夏荷一进屋就哭的跪下了。
“爹,我们对不起你啊,爹。”
“你们啊。”王善财跺脚,“你说你们何必呢,做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你们可好,把自己弄到县大牢去了!这大半年,我使了多少银子,才托人想办法把你们俩捞出来。”
“爹,我们知错了。”赵夏荷哭的鼻涕眼泪,“我们不应该不跟你商量啊就做那些事。”
“唉,都起来吧,起来。”
两口子抽抽搭搭站起来了。
“爹,这咱家咋变样了似的呢。”赵夏荷问。
“唉,自打你们俩搞这些事情,咱们的作坊也没了,酒楼也关门了,还要捞你们,家里的银子都挥霍的差不多了。这些下人看着咱们家道中落,一个一个啊,全走了,就剩下那两三个。”
“什么……竟然变成这样……”王富义不可置信,“爹,那二叔他们呢,他们没管咱们?”
“他们还不如咱们,富春不知道得了啥病,到处求医问药,也过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天哪。”赵夏荷不敢相信,“咱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都是那个李家!是李家的错啊!”赵夏荷咬牙切齿,“我和富义回来的路上都已经看见了,他们家的酒楼越来越红火了,听说,还开了个作坊。”
“我呸他娘的。”王富义跺着脚,“这不是针对咱们呢吗?啊,咱们开酒楼他也开酒楼,咱们开作坊他也开作坊,这成心恶心人呢。”
“说得对!”王善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是这个李家,我已经恨了大半年了,此仇不报绝对过不去!”
“对,必须报仇!”
……
天冷了。
街上出了很多卖糖葫芦的。
李曦宝一早上就嚷嚷吃糖葫芦,李大山为了满足闺女,直接把人家的糖葫芦包圆了带回了家里。
亮滋滋的糖葫芦,一口咬下去,又酸又甜。
李曦宝吃了一根又想吃一根。
李大虎他们几个就比较可怜了,一个一个都在换牙期,各个吃东西掉渣说话漏风,只能看着李曦宝吃而干瞪眼。
“老板娘,老板娘!”
李曦宝正得意洋洋,就看见阿青从外面跑进来了,“老板娘,有人来了。”
“是谁呀?”孙翠花忙得抬不起头。
“据说是叫孙大牛,是你娘家的哥哥。”
“呀,我娘家哥哥来了!”孙翠花这下可高兴了,连忙笑盈盈的迎接了出来。
“哟,哥,嫂子。”
“大虎,曦宝,你们快来,大舅和大舅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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