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赵家大喜的日子,常彪自然是一大早便已起身,开始忙前忙后的调控全院上下的工作。
“常彪!”
一阵沙哑的声音传来,是常文正在呼唤他。
在外人面前,常文正从来不会叫自己儿子的乳名,只会叫他的官名。
“爸,您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吃了早饭没?”
看着父亲日渐年迈,常彪也是很心疼。
“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睡的安稳,不出来看看我放心不下啊!”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一切都安顿妥当,不给东家失脸。”
常彪主动迎了上去,搀扶住了常文正的身体。
常文正看着儿子如此孝顺,深感欣慰。
不过他却突然正色,直直的望着常彪,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子,你记住,咱们能有今天,是赵家带给我们的,所以咱们不管做什么,都要以赵家的利益为重。”
常文正从不在这种场合称呼常彪为儿子,今天着实有点反常。
虽然他说出了这么一番前后不搭的话语,但是常彪也没有反驳。
“文正,晚上的婚宴都布置的怎么样了?”
赵泓业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二人间的谈话。
常文正急忙回话道:“家主,您放心,一切都已布置妥当,现在就等吉时到来了。”
赵泓业四周转悠了一圈,见这硕大的赵家大院里,灯笼高悬,彩灯也都已经拉好,火红的喜字也都贴在了窗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食材呢?今天轩儿大婚,晚上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切不可怠慢了。”
“家主您放心,食材都已备好,菜单稍后就拿过去给您过目,如果有需要更换的菜肴,也还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赵泓业微微点了点头,道:“行了,这些事情一向都是由你打理,不必给我过目了。”
赵泓业正欲离开,忽又想起了一些事情,说道:“虽然那个丧家之犬没实力、没背景,但是也不可轻视,万一今晚过来发疯,在客人面前失了赵家面子,可就真成笑话了,你们一定得盯紧了。”
常文正身子微屈,回答道:“家主您放心,整个赵家都已进行了布控,任他插翅,也难以进来。”
赵泓业对常文正父子二人一向很是放心,便没有再继续嘱咐其他的东西。
赵泓业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今天我这头不知为何疼的厉害,总感觉心事不宁。”
见赵泓业头疼,常文正急忙站到了赵泓业身子斜后方,与赵泓业保持着大约两拳距离的位置,低声说道:“肯定是这两天太过操劳,我去给您取点钱家秘制的药油来,去去寒。”
“钱家。”
赵泓业冷笑了一下,道:“不好好修炼异能,反倒去捣鼓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现在西医这么发达,中药还能有多少市场。再这样下去,钱家迟早是退出我们四大家族这个行列。”
常文正走在赵泓业的身后,边走便说道:“您还别说,钱家研制的这些药油、跌打药膏什么疗效还真不错。”
“旁门左道的东西,终究是难成大器。”
两人边走边交流,离开了赵家的这个大院,只剩下了常彪和一众佣人。